《畸恋(1v1 h)》 抢劫 夜晚,槐城反常的刮起了大风,黑漆漆的街道上,除了几盏路灯,就只剩十三中教学楼还亮着灯,稀稀落落的学生或结伴或独自从大门口走出。 任依依混在其中,却最是显眼,微微泛白的校服被她披在肩上,内衬是薄薄的紧身吊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发育良好的乳房,校服裤子也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黑灰色的短裙,堪堪盖过大腿根。 明明快要入秋的槐城最近却热的跟火炉一样,谁也没想到晚上就变了天,风吹的人脸上生疼,任依依低头看着自己有些发黄的小白鞋,沉默的往校外走。 旁边规规矩矩穿着校服和长裤的几个女生三言两语抱怨着天气,其中一位瞟到离她们有段距离的任依依,露出嫌弃或是厌恶的表情,像是看到怪物似的,招呼着其他女生快步走开了。 本来还有人“结伴而行”的任依依又变成了孤身一人。 她不知在想些什么,周围很安静,毕竟槐城也就这么大点地方,任依依只能听到偶尔的几声狗吠、狂风呼呼经过耳畔又吹鼓校服外套、和自己故意踩碎落叶的声音。 下雨了,并不意外,她伸手接到几滴豆大的雨珠,随后立马裹紧了校服外套。 果然,下一秒大雨就倾盆而下,密集的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地上,这下连踩碎落叶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真烦,本来还想抽根烟的。 任依依叹了口气,借着并不明亮的灯光随意找了个屋檐下避避。 雨势越来越大,感觉是今年最大的一场雨。依依一边想,一边脱下肩上的校服外套使劲拧水,齐脖短发被淋湿,毫无章法的一缕一缕垂下来,吊带也早已湿透,露出文胸的痕迹和颜色,但她并不在意。 毕竟她只有一个人,没人会注意她,一直如此。 她在背包里翻了半天,掏出一个老旧的翻盖手机,思考着要不要先给周恒发个短信,今天她不想去蓝海了,事实上她就没有一天想去过。 正用还算干的那只手犹豫着按下键钮,旁边突然传来一声猫叫,声音很近。 任依依抬头,寻找着声音来源,这才看到右边电动车后面有把黑伞撑在地面上,她刚刚是从左边跑过来,没注意到。 应该是哪个好心人放在这给小猫挡雨的吧。这么想着,她收起手机,向伞底走去要撸撸小猫。 可刚迈开几步她就又停下了,伞底下确实有一只小白猫,可旁边还蹲着一个男生,手法轻柔地摸着小猫毛茸茸的脑袋,蹲着的姿势也不难看出他颀长的身姿,黑发微微挡住他的一丝侧脸,看不清眉眼,但高挺的鼻梁和优越的下颌线都第一时间闯进任依依的眼睛里。 是个帅哥,依依心里想。 第二秒,她脑袋里又冒出了个新想法,这人她认识,高三七班的江席。 高三七班的江席,大考小考永远稳居高位的学神,老师口中的得意门生,十三中只要一办什么颁奖仪式任依依必会听到“江席”这两个字,就连她的班主任,天天拉着个老脸的刘兰芳一提到江席语气都立马得意了起来,她想不记住都难。 哦对了,还有女生们,不管是低年级还是高年级,就连自己在周恒那里认识的女生,也都念叨过江席的名字。 “让一下。” 任依依正在游离,被一道清冽的声音拉回思绪,回神后发现刚才还在撸着猫猫头的江席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正低头盯着自己,脸上没什么神色。 她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注视着他白皙的脸上漂亮的五官,脸型流畅,轮廓分明,睫毛微微低垂着,遮住了他淡漠的双眸。 思想不自觉又开始开小差,依依认为自己不是所谓的颜控,当然她也确实不是,从小她就跟班上的女同学没什么共同话题,出众的容貌在她看来很危险,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想要离这种长得好看的风云人物远一点,她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愿去想。 想到此处,她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很无趣,做不到像其他女生那样喜欢上心仪的男生,或暗恋或猛烈追求。 她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拿出自己的一腔热血去爱别人,明明大家都很忙,也很累,自己都自顾不暇,却还要分出自己一大半甚至所有的心给他人,得不偿失。 “有事?” 任依依猛然回神,自知自己刚才发呆堵住了江席离开的路,两次。 他肯定不耐烦了。 可当她又一次对上江席视线时,并没有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任何不耐烦的情绪,表情依旧没有变化,似乎真的在问她有事找他吗。 “你不认识我?” 依依脱口而出,说完就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十三中内本就有分水岭,他这种人,应该是接触不到那些肮脏的圈子的。 “认识。” “……” 这个回答让她有点意外。刚想再说些什么,之前还很安静的小白猫突然窜到了电瓶车底下。 她回头望去,本来应该渐小的雨又变大了,甚至还伴随着电闪雷鸣,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停。 她想起自己本来是要给周恒发个短信的,便闭上了嘴,挪动几步让出了过路的道,再次掏出翻盖手机。 「周哥,今天雨太大,我就不去了。」 发完这串消息,又默读了一遍,才收起手机。一转头,却发现江席还在原地站着,只不过没再看她。依依有些疑惑。 “那你不怕我?” 任依依在心里嘀咕,既然认识自己,那不应该躲的远远的吗? 而且他明明有伞,还在这站着干嘛? “?” 江席淡淡转头,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他的眼神也有些疑惑,像是在问“为什么要怕你?”。 任依依起了玩心,可能是她现在太无聊,又或是想看看传说中的江席究竟是何方神圣,她上前一步,表情带着威慑,声音故意掐的狠狠的。 “行啊,身上有钱吗?”,说着还伸出了自己的手掌,一副要抢劫的样子。 其实她真没打算抢江席的钱,她也知道虽然自己有周恒他们撑腰,但这种人她是得罪不起的,到时候闹大了可能还会被周恒怪罪,任依依不喜欢得不偿失的事。 江席没反应,眉毛却是有些微微挑起,视线从任依依的手掌扫到她的脸上,最后再到她鼓鼓的胸脯上。 任依依一愣,以为自己看错了,可他分明就是无视了自己的“抢劫”,正盯着自己湿透的吊带下看文胸。 刚刚才立起来的嚣张气焰瞬间被浇灭,她脸色有些古怪,用力拉紧了披着的校服,挡住胸口。 什么学神、三好学生,男人都一样。依依一边愤恨的在心里骂着,一边后悔自己的傻逼举动,现在就她一人,安禾姐她们又不在,真有点磨擦的话她不是江席的对手,先不说男女力量悬殊,只从身高和体型差上就不难看出来。 任依依刚把校服拉紧,远处就传来了很响的引擎轰鸣声,周恒戴着头盔骑着他自认为拉风的摩托车停在她面前不远处。 依依嘴角一抽,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总归不用跟这个莫名其妙的江席待在一起了。 她仅仅回头看了一眼,江席依旧神色淡漠,刚才盯着自己胸口看的眼神已不复存在。 依依转过头,小跑坐上了周恒的摩托车后座,离开小巷。 江席往摩托车离开的方向注视了几秒,随后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蹲下去冲小白猫招了招手,小白猫犹豫片刻,听话的钻了出来。 男人眼角带笑,又顺了顺小白猫的毛后起身,再次撑开伞时眼角笑意全无,往反方向走去。 ——————————————————————— 作者有话说:愿望是让想更多xp相同的宝贝看到本作,如果看下去喜欢的话求留言求珠珠~真的非常感谢(=^▽^=) 排雷简介有写,切记看过排雷再入,希望大家友好讨论,切莫误伤~ 这几天更新频率会较快,把前期剧情写稳定了之后再说明之后的更新频率? ??? ? 任依依 任依依是传统意义上的重组家庭。 为什么是传统意义上呢,因为她自认为自己没有爹妈。 母亲郑关月在她2岁时就跟她父亲任明远离婚了,任明远后来喝醉酒了经常念叨,一来二去依依也知道了前因后果。 大概就是郑关月在怀孕的时候就跟任明远经常吵架,彼时已经生出嫌隙。直到她2岁时郑关月突然提出离婚,直接表明自己出轨了,和那个小三去了离槐城很远的苏城。 苏城经济发达,槐城这种小地方跟那里比不了一点。听说那个男人是郑关月怀孕时认识的,来接郑关月时还开着大奔。 任明远每次醉酒提及到这里,都用粗俗难听的字眼,把郑关月骂的狗血淋头。 可任依依知道,她知道任明远现在的老婆也跟他不清不楚很久了,说不定郑关月就是早发现了这一点,才毅然决然的丢下自己离开。郑关月不想看见跟任明远有关的东西,包括他们的女儿。 在依依能记事的时候,任明远已经娶新老婆了,叫杨萱,长相漂亮,性格也不错,对依依也说不上差。 她小时候看故事书时,经常还沾沾自喜,那些童话故事里公主总有个恶毒的后妈,她却不一样,她的后妈对她并不恶毒。 长大后,任明远和杨萱生了一个属于她们的女儿,那时候任依依已经10岁了。 她永远记得那天她带着被老师夸奖的成绩单回到家时,却看见爸爸“妈妈”抱着她的妹妹,手忙脚乱又激动的神情。 杨萱看着妹妹的眼神,是依依从来没见过的。依依试图喊他们,和他们分享自己考试进步的喜悦,却无人回应。 从那以后,任依依好像明白了什么,杨萱依旧没有对她不好,像童话故事里的后妈那样,对公主又打又骂,但她再也没有关心过自己。 杨萱经常给妹妹买新衣服,哪怕她正在长身体,衣服买来不久就穿不下,而依依的冬天却只能靠一件穿了3、4年的破大衣过下去。 任明远呢,更是再也没有主动去问自己在学校过的怎么样,写作业了吗,闯祸了吗,上课听讲了吗,而是回家不是喝酒,就是抱着妹妹爱不释手。 以前他们还偶尔会带自己去槐城的小商场吃自助餐,看电影,每到这时候任依依都很开心,她会想,她真的很幸福了。 可有了妹妹后,她经常放学回家一进门就看到空荡荡的客厅,灯是关着的,室内安静的吓人,只有窗外施工呜呜作响的噪音才能让她找到一点归属感。 任明远给妹妹起的名字叫任枕月,没什么文化的他总是喜欢喝醉了在那里反复念叨一句诗,“禅床今暂歇,枕月卧青松”。 这是当时要给妹妹起名,他和杨萱一起去问大师要来的诗句,寓意半溪明月,一枕清风。 任依依第一次听到任明远叨叨这件事时,沉默了很久。 她原来的名字不叫“依依”,就叫“任一”。小时候她不明白那么多事,只知道班里女同学的名字都很好听,但自己的名字又短又敷衍,她不喜欢,她缠了任明远很久,说想改名,任明远才随口说让她自己想个名字。 她当时很开心,苦思冥想,最终决定就叫“任依依”吧,因为“一”这个字是她的爸爸妈妈取的,是爸爸妈妈的心意,她舍不得完全换掉。后来任明远拖了很久,才带依依去改了名。 回过神来,任明远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枕月的事,任枕月就在旁边傻笑,笑的很开心。 任依依最后沉默了几秒,起身离开客厅,那晚是她第一次掉眼泪,她是个坚强的人,意识到后妈不爱自己时没掉眼泪,爸爸不爱自己时也没有掉眼泪,可当她知道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在意自己……她掉下了她记事以来的第一滴泪珠,但泪珠划过脸颊,滴落在枕头上很快消失,转瞬即逝。 依依闭上眼睛,回忆前几年听任明远说,郑关月跟那个男人也生了个孩子,是个男孩子,她发了很多条朋友圈,一家三口的照片看起来很幸福。 任明远骂骂咧咧的声音在任依依脑海中越来越模糊,她试图想象妈妈在照片中的样子,却又很快放弃。 她早已忘记妈妈的脸,想象不出来她带笑的表情。 算了,就这样吧,依依想。 清晨,任依依又被任明远听收音机的声音吵醒,杨萱温柔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是在叫任枕月起床吃饭。 依依睁开眼,昨天好像梦见了什么,让她一晚上都没睡安稳,但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昨晚周恒收到短信特地来接她,问她要不要先去蓝海坐一会,她是不想在家里待着,但更不想去蓝海。蓝海是槐城一家挺有名的酒吧,说是酒吧,其实就是一群还算有钱的混子在槐城开的店,周恒是那里的老板,特地在蓝海做了个地下室作为据点。 任依依之前经常去那里,楼上吵吵嚷嚷,但还算能接受。地下室里却总是乌烟瘴气的,台球桌,沙发椅,调酒台,什么都有。还有各种长得奇形怪状,头发颜色五花八门的混混经常在那里扎堆,每个人都抽烟,就算任依依自己也会抽烟,还是会被呛个够呛。 其实这些都还好,最烦的还是周恒,他对自己有意思,任依依也知道,但任依依对任何人都没意思,何况是周恒,整天左手抱这个妹子,右手抱那个妹子,嘴里没个正行,她最看不惯他那副德行。 这么想来蓝海也就安禾姐她们还算顺眼,值得自己过去看一眼。 但依依没办法,谁让周恒是槐城的地头蛇,当初是依依自己找上门来的。 周恒自她要加入以来没少帮她收拾烂摊子,任依依自然不能强硬的拒绝,只好各种装不懂,装傻,周恒的暗示她就当作耳旁风。就当她是个纯洁的小白花好了。 所以昨晚她再次委婉的拒绝了邀请,就说身上湿了想回去洗澡。 幸好周恒没说出什么让她到蓝海洗之类的话,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回。 任依依的思想总是很跳跃,想完这些,她已经洗漱完换上衣服了,正撸起袖子打算把昨天的湿衣服洗了,卧室里的手机又开始响铃。 她快步走进卧室,翻开手机盖子,看到名字后瞬间叹了口气。 “喂?周哥。” 他是神经病 “小依,今晚哥们几个组局,蓝海对街的烧烤摊,你来不来?” 任依依强忍着骂人的冲动,宝贵的周末,她不在家好好休息,大晚上去跟那些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兄弟们”吃烧烤,还要承担被周恒揩油的风险,她图什么?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却不会这么说,她深知最近已经拒绝周恒的邀约好几次了,再这样下去难免会让周恒失了耐心,以后可能在他那就说不上话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周恒表面上对自己有意思,但那也只是一时而已,有鼻子有眼的小姑娘多的是。 依依知道自己没什么特别的,长得也不算特别漂亮那一挂。 等周恒没耐心了,她被踢出去自生自灭就不好了,到那时她就再也感受不到别人注视自己的感觉了,她不要那样。 “几点?”,任依依问。 电话对面的周恒语气似乎更轻松了点,带着笑意“九点,哥去接你啊?” 依依连忙拒绝,“不用了周哥,我自己过去。” 周恒没再强求,又聊了几句没意义的话题就挂了电话。 八点半,任枕月在客厅看卡通片,手上抱着杨萱刚给她买的兔子玩偶,笑的很大声。杨萱在主卧没出来,任明远不知跑到哪里去喝酒了。 任依依随便找了身连身短裙套上,是上个月周恒送她的礼物。 那些暴露的衣服多半都是周恒送的,她一开始还推拒,到最后也懒得拒绝了,反正对周恒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更别说这些衣服都是周恒想看她穿的。 任依依打开房门,摸黑走下楼,破旧的老居民区楼道连一盏灯都没有,刚走出单元,一阵寒风就又吹过来,冻的她打了个哆嗦。 忘了昨天下了场大雨,气温降低,依依又不想再上楼拿外套,只好顶着风往烧烤摊走。 槐城很小,十三中是每次去蓝海方向的必经之地,任依依看向教学楼,高三周六也要上课,但自己逃课逃惯了,更何况是周末,老师根本不管她。 这个时候高三教学楼还亮着不少灯,但也有一些不想上晚自习的学生出来了,门口交谈的声音让任依依觉得嘈杂。有人认出了前面穿着连衣短裙的女生是任依依,各个避而不及,扭头往别处走了。 任依依今天本来也没心思搭理他们,快步离开了十三中门口的区域。 走着走着,就到了昨天躲雨的那个屋檐下,任依依下意识看了眼,发现昨天小白猫在的那个地方多了个纸箱子做的猫窝,她愣了一下,随后往猫窝方向走去。 蹲下来就看到昨天那个小白猫果然在里面,依依的眼睛变得亮亮的,伸出纤细的手指想要摸它,却被小白猫躲开了,它似乎很认生,也很警惕。 依依灿灿收回手,心里吐槽连小猫也是颜控吗,昨天给江席摸,今天怎么就不能给我摸? 对了……,昨天晚上还没有这个猫窝呢,是江席做的吧,他这人还挺有爱心。任依依在心里暗自对江席开始评估,已经把他分到了好人那一箩筐,没注意到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男人。 江席盯着任依依的后脑勺,齐齐的短发修剪的正正好好,盖住她后颈一多半的白皙肌肤。单薄的布料衬的她腰线更加明显,她好像很瘦,江席甚至能看见她后背突出的蝴蝶骨。 江席开始想象,如果她光裸着把屁股撅高,腰身下压,露出的线条肯定很漂亮。到时候自己就可以慢慢欣赏着面前的光景,然后压住她毛茸茸像小猫一样可爱的后脑勺,把她的声音和呼吸都按在被子里,让她发不出声音,动弹不得,接着狠狠地后入她,撞开她的逼,压在她屁股上操弄,干死她,干的她再也嚣张不起来,在他面前再也露不出昨天那种自以为是的神情。 想着想着,江席本来冰冷的眼神显然变得炽热起来,双手微微发抖,裤子里的大包也明显鼓了起来。 任依依蹲累了,感觉时间也差不多了,起身想离开,下一秒就撞到一个胸膛上。 “操,谁啊?” 任依依吃痛,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男人站在自己对面,看清脸后,她稍微惊讶了下。 江席的眼神又开始恢复冰冷,他淡淡开口:“我来喂猫。” 依依看他一眼,又看了猫窝里的小白猫一眼,再次好脾气的让开。她盯着江席手上的猫粮和罐头,忍不住发问:“你经常来喂它?” 江席头也不回:“嗯。” 任依依见他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便也觉得无趣,打算直接离开。 “去找昨天接你那人?” 任依依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随口回答:“关你什么事?” 江席似乎喂完猫了,再次站了起来,他的视线经过任依依的裙子,又回到她冻得有些发红的脸上。他没再说话,却是直接抬手碰了碰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脖颈,任依依没想到他会碰自己,还是脖子,瞬间寒毛直竖,惊叫一声后退几步。 “你他妈有病啊?” 江席却还是刚才那副神情,只不过嘴角有些微微上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任依依觉得面前这人简直是神经病,根本摸不清楚他下一步要干什么,他们说的果然是真的,学习好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毛病。 她只想快点离开,刚要跑走,却又被江席拽住手腕,任依依这回真的炸毛了,狠狠瞪着江席,不是那种打情骂俏的瞪,是真的想把他刀了的瞪。 江席的眼神又暗了一下,就是这个表情,他想看的表情。他的鸡巴已经勃起,硬的他难受,可任依依丝毫没注意到。 她只恨自己今天出来没带工具,要不然真的想跟他干上一架。 “江席,我们不认识吧?你动手动脚的到底要干什么?”依依咬着牙问。 江席似乎还沉浸在什么幻想中,他好看的脸上有些怪异的表情,过了几秒又恢复正常。 “我昨天说了,我认识你。” 任依依被气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好,但是我不认识你对吧?” “不认识我怎么知道我名字。” 任依依:“你他妈……” 江席还是没什么表情,这让她更生气了,仿佛自己就跟个跳梁小丑一样,他却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正当依依想着怎么和他掰扯时,江席又突然把身上的校服外套扔给了她,随后绕开她就走了。 江席用的力道很重,让依依又吃痛叫了一声。 依依还没反应过来,一回神人都没了。身上的校服宽大的很,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任依依简直一头雾水,根本搞不清楚江席要干什么,刚才还对她动手动脚,现在又把外套一声不吭给她,这个人到底安的什么心? 依依懒得再想,她一直这样,想不清楚就不想。拿都拿了,她顺手就把外套套在身上,拉上拉链,整个人暖和多了。 翻出手机,早就过九点了,她骂了句脏话,连忙往蓝海方向跑去。 ——————————————————————— 作者有话说:快了快了,就快吃肉了 纸条 任依依裹着那个神经病的校服外套一路往蓝海方向走着。 江席的衣服很大,依依的手藏在袖子里都露不出来,下摆能完全遮住她的裙子。 回去之后把他的校服扔了算了,依依邪恶的想。反正江席认识自己,清楚她是什么人,她没叫人来揍他就不错了。 居然还得寸进尺,对她动手动脚。 任依依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很久以前她就发现自己的脖子很敏感。不仅别人碰不得,就连自己洗澡时不小心碰到都会吓一跳,而且上面很容易出红痕,痒痒的很难受。 远处灯光渐渐明亮起来,已经到槐城比较热闹的街道了,蓝海就在对面。 她放下手,四处寻找烧烤摊的位置,看到不远处一个摊子烟雾缭绕,隔着一条马路似乎都能闻到那股呛人的味道,就知道是那里没错了。 烧烤摊的老板是对中年夫妇,男的收盘子加端茶递酒,女的正站在烧烤架前忙碌。 任依依一眼就看到周恒他们,实在是过于显眼了,一圈黄毛红毛白毛扎堆坐在一起,中间围着的正是周恒。 旁边还有个桌子,周围坐着的都是女生,依依在那里看见了安禾,这才放心了些。 安禾脸上没什么表情,锋利的五官让她看起来很有攻击性,眼尾上挑。穿着一身黑色便装,长发染成亚麻色,卷起来的幅度正正好好。 就算看过很多次,任依依还是想感叹,真是大美女。 不能一声不吭直接去安禾她们那里,依依只好先上前走到周恒那桌去打招呼。 “周哥,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周恒抬头,他好像喝了挺多,但还没醉。他放下酒瓶子站起来,定睛看到任依依身上的校服外套,没说什么,手自然地搭在了依依的肩膀上。 “没事,咱去那边坐。” 转头又对那群兄弟道 “你们继续喝啊。”说着就揽着任依依走向另一边。 依依皱着眉,却是没挣脱,被周恒带着坐在安禾旁边。 安禾见任依依来了,给依依倒了杯果汁,笑着说:“怎么这么慢?” 任依依呵呵一笑,小声嘀咕:“路上遇到条狗,耽误了点时间。” 安禾挑眉,没继续追问,给依依递羊肉串。 依依接过烤串,塞进嘴里,事实上她都不知道今天这个局是要干啥的,反正事不关己,她就当个背景板默默蹭饭好了。 任依依正在和一根烤玉米作斗争,顺便听听其他人在聊什么。很快,就听到了江席的名字,不算意外,她咬着玉米棒偷偷抬眼看去,一个金发女生一边啃烤鸡翅一边大声说话,嘴里反复提到江席,大概意思就是她看上江席了,问大家觉得自己去表白能不能成。 这类对话任依依已经听到太多次了,没意思,她掀下眼皮没打算继续听。 突然有一声咳嗽声传来,很刻意,依依不解。抬头就看到她旁边的一个长头发女孩子手里拿着烟,眼神有些不善,说了句:“少说点吧,周哥还在。” 这下依依有点好奇了,周恒没那么闲吧,这种事都要管,不像周恒的作风。难不成他霸道到要求手下所有女的都守身如玉? 不,不可能。 那只有一种可能了,任依依微微转头看向周恒,只见他表情阴郁,一副不爽的样子。 依依早就摸清了周恒的性格,他不是个会藏事的人。 她眉头一挑,有意思,看来周恒是跟江席有过节啊。可是江席怎么看都跟周恒八竿子打不着啊,他俩能有过节,真是稀奇。 任依依沉浸在自己的推理中,听到安禾叫自己才回过神来。 安禾好奇她在想什么,依依和她聊了几句,便立马放弃了推理。 他俩有过节,关自己什么事,周恒的事不关她事,江席更不用说了。 但是以周恒的性子,有人真得罪了他,他不把人打残打废都算他手下留情了,江席怎么一点事也没有?他真有那么难动吗,成绩好点而已,自己一开始只是怕惊动十三中的老师,所以不敢对他造次,难不成还有更深的原因? 任依依又在发呆,大家都习以为常了,安禾没继续叫她,只是给她的盘子里送去一串又一串烤肉。 就在依依开始脑补江席的父母是什么政治人士时,她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碰她的大腿。 她回神,就看到周恒这回真醉了,手放在自己腿上摸来摸去。她咬牙,用手去推周恒的胳膊。 “嗯……小依。”周恒嘴里念叨着,就要凑近她,黝黑结实的手臂根本挪不动,旁边扑面而来的酒气更是让她想吐。 幸好安禾看到,连忙拉开了周恒,对另一桌几个男的说“周哥喝多了,你们送他回去。” 依依感激的看了安禾一眼,被周恒一弄她显然没胃口继续吃了,随便找了个借口先走了。 寒风依旧在吹,任依依打了个寒颤,看到对面的蓝海还亮着灯,深夜,正是蓝海热闹的时候。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飘零,蓝海不是家,任明远那里更不是家,她没有家。 下一秒她又觉得自己最近肯定有病,天天想这些没用的。 她双手插兜,继续往前走,结果没走几步又停下来。 这次不是想到了什么人生哲理,她低头,从外套右边口袋里掏出了张东西,对着路灯下对光一看才看清,是一张纸条。 江席(微h) 夜晚24:00。 槐城深处的一个胡同里,男生推着自行车打开上锁的铁门,铁门有些生锈,推开后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院子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院中那棵玉兰树时树叶摩擦的沙沙声。 江席穿过院子,走进第一扇大门,屋子里空无一人。 他径直来到沙发前,翻找出堆积在茶几下的一盒纸箱,打开盖子,里面摆着满满一箱的碟片。 上面的图片叫人看一眼就能红了脸,大多都是一些光着身子的女人,或是浑身绑着绳子,或是跪趴在男人身下,又或者穿着衣服,但独独露出乳房和小穴的位置,更显色情。 江席却只是眉头微皱,快速翻阅了一遍碟片封面,似乎很不满意,又把箱子放了回去。 他的手臂青筋鼓起,从手腕延伸到短袖里消失不见,额头也微微冒汗,好像在忍受着什么痛苦的事情,薄唇紧抿。 江席迈开长腿,转身走向更里面的房间,三两步就坐到了书桌前,桌上摆着一台老式电脑,运行很慢,但勉强能用。 快速的打开了一个网站,闪烁的广告扑面而来,他通通叉掉,在推荐页面寻找着什么。 鼠标滚轮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明显,其次就是江席粗重的呼吸声。 终于,江席没再滑动滚轮,盯着电脑上一个视频的封面,眼神带着近乎痴狂的炽热,兴奋的手指又开始微微发抖。 视频封面上是一个裸体女优,留着一头短发,腰肢纤细但乳房却异常丰满,屁股圆润挺翘,很有肉感。她趴在沙发上,被男优按着腰后入交合。 好像。 真的好像。 江席点开视频,电脑中立马传出女优的呻吟,那声音并不娇媚,也没有过于做作,一听就是真实的叫床声。 江席的阴茎已经完全挺立,直挺挺的抵着裤子,内裤前端微微湿润。他用大手拽下裤子和内裤,硬到紫黑的巨大阴茎一下子弹了出来,在空气中颤了两下。 猩红的龟头上源源不断的冒出透明的粘液,柱身青筋脉络分明,看着有些狰狞吓人。 他握住阴茎,缓缓上下撸动,呼吸急促,眼睛死死盯着电脑屏幕里,那个女优被操的乱叫的样子。 江席的脑海里冒出任依依的那张脸,她发火时红润的脸蛋,威胁时势在必得的表情,和他第一次见她,她在小巷里带着校外的混混堵人时的样子,重合在一起。 他那时与任依依对视了一眼,仅仅一眼,任依依的眼神轻蔑,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转头就抛之脑后,她都不记得那时他们见过。 可江席却一直记得,那一眼不知为何激发出他内心的暴虐分子,兴奋着叫嚣着想把任依依拆吃入腹,压在身下折磨,让她做他的母狗,跪舔他的鸡巴,光裸着被他蹂躏过的身体给他磕头…… 那天过后,江席很轻易的就查到任依依的名字,家庭,住址,甚至社交情况。 但他不急,到手的鸭子不会飞,况且他不喜欢勉强的鸭子。 一想到这里,江席的手掌握的更紧了些,嘴里发出细碎的喘息,眼角泛红,手速飞快到看不清他的动作。 视频里的女生正被男人踩着肩膀操干,瘦弱的肩膀承受着男人的重量,看着好不可怜。她的叫声惨绝人寰,江席却只感觉更加兴奋。 “呃……操死你……贱货……嗯……” 随着一声闷哼,江席闭眼,头向后仰去,喉结滚动,修长的脖颈微微颤抖。 他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茎身,马眼张合几下,一股股巨量的滚烫精液射了出来,溅在他修长的手指上。 江席依然在想象,他会把任依依拽回来,让她睁着眼睛,他要把精液射在她娇嫩的脸上,小巧的鼻子上,连睫毛都不想放过。 这种想象让江席更加抓狂,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把她抓过来,让她甘愿做他的小狗,永远。 江席知道自己是个怪人,他很小时就有超常的智力,父母还在时经常夸赞他的头脑,老师也对他赞不绝口。 但他毫无波澜,从小到大学习的内容在他看来都跟死板的数字符号无异,只需看一眼就能理解。 所以他一直很无聊,从初中到高中,总是有无数人用或欣赏或崇拜或爱慕的眼神注视他,他对此无感,也早已免疫。 过于常人的智力让他的灵魂时常很空虚,如果没有东西来填补,他会感觉到抓心挠肝的不适。 可那时江席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能填补他的空虚,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难道真要把世界上所有刺激的,能让他兴奋起来的事情做一遍才行? 这倒是不难,难就难在他不知道什么事能让他兴奋。 性能暂时安慰他心中的不平静,让他好受些。可自己动手完全不够,他不是没想过随便找个女的做爱,有时候见到身材丰满长相出众的女生,他的鸡巴也会勃起,但他每每看到她们热切带有热烈情感的眼神,就觉得无趣。 这样还有什么意思?或许是他的人生太顺,能轻易得到的,他一点也不想要。 其实之前江席对类似SM的玩法并没兴趣。每次撸管时什么都不想,只是觉得在精液射出来的一瞬间,体会到毛孔张开,浑身舒畅的感觉特别爽罢了。 但看到任依依后,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连他自己都诧异,为什么看到她的第一眼,他的脑袋里就自动冒出了一万种玩法。 为什么他会觉得让任依依跪在他面前,比单纯做爱产生的生理快感爽的多,那种难以形容的心理快感,只是想象一下就足以抚慰他叫嚣多年的灵魂,更何况真实发生。 江席清理干净桌子上和椅子上的痕迹,电脑已经黑屏,卧室中很暗,看不到一点光。空气中蔓延着一股腥甜的味道,他打开窗散气,随后回到床上。 这个时候,她应该看到纸条了,下次见面不会太远的,他安抚着自己的灵魂,不用着急。 “你会打的” 任依依到家时已经很晚了,任枕月不在外面,这个点她肯定睡着了。客厅没开灯,她借着窗台的月光看清沙发上躺着的人后又迅速移开视线,似乎多看他一眼都嫌脏了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臭味,让她恶心。她弯腰换鞋,很快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 进门后先是把江席的外套脱下来,扔在一边,然后拿出刚才的纸条。 之前在路上她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江席是什么意思,没理解错的话,纸条上是串电话号码,虽然随便看别人的东西不好,但任依依转念一想,自己在装个什么劲,什么坏事没做过,这个时候还来装纯善。 任依依盯着那张纸条看了许久,在思考一个问题,这个东西到底是江席自己的,还是要给她的? 不过这个问题仅仅思考几秒钟依依就得出了结论,江席不是号称高智商天才吗,自己的东西还能忘了拿走就扔给她,她才不信。 那就是给她的咯。 依依掏出手机,犹豫着按下上面的号码,按完之后又全部删掉了,她收起手机,觉得自己有病。 “他给我号码我就得打吗?莫名其妙,关我屁事。” 依依点了点头,随手把纸条放在床头柜里,埋头睡觉。 第二天,任依依上学前看到床尾躺着的那件校服,叹了口气,带着它一起去了学校。 依依走出房间,他们一家三口还在睡觉,向来没有人管她的早饭。她换鞋、开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早早的出了门。 周恒那边的人几乎都不上学了,就在外面混日子。也有些跟她一样还在上学的,但他们都不去学校,老师也不管。 依依不一样,她除了周末一般都会去学校。 不是她装逼,也不是她喜欢上学,仅仅是因为不想待在那个家里,不想看到他们。 任依依上高中之后就提过想住宿,或者在外面自己租房子,可任明远连住宿费都不愿给她出,更别说给她钱租房子。 她是不是也该去打个工了,挣钱,早点离开那个家。 清晨的风很柔和,吹在身上很舒服,不像前几天那样带有攻击性,她的头发随着风的方向微微扬起,发丝飘荡。耳朵边偶尔传来早餐摊子叫卖的声音,又或是老式喇叭反复播放着一句话,早晨刚刚清醒的槐城给依依一种亲切的感觉,让她没那么孤单。 任依依一边想着打工的事,一边低着头往前走,心情好了不少。 结果没开心一会,一个熟悉身影又出现了,任依依翻了个白眼。 任依依发现自己已经能一眼看出来他的背影了,确实挺显眼,他的体态很好,又高又瘦、宽肩窄腰,腿还特别长。 挺适合做男模的。 江席还是站在那个屋檐下,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任依依不禁怀疑,难道那里是他的出生点吗? 任依依本想装作没看见径直经过,没想到他居然开口拦住了她。 “等一下。” “?” 依依很想问,他背后难道有眼睛吗?怎么看到她的,真是***了。 江席放下怀里的小白猫,小白猫好像刚刚吃饱喝足,肚子圆鼓鼓的,依依莫名想到了鸡翅包饭。 江席盯着任依依的脸,突然发现她的嘴唇也很可爱,粉里透红,还肉嘟嘟的,让他想咬一口,只不过从里面说出来的话就没那么可爱了。 “有屁快放。”任依依不耐烦了,叫住她又不说话,她现在只后悔当初要来这里躲雨,现在简直像被脏东西缠住了,甩也甩不掉。 江席微微挑眉,开口道:“衣服还我。” 任依依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一茬,显然也是懒得跟他掰扯了,从包里掏出了他的校服外套,甩到他身上。 甩完后又突然想起来昨天的纸条,她觉得还是有必要问问的:“对了,你口袋里的东西是给我的?” “嗯。” 江席回答的很快,仿佛早就知道她会这么问。他依旧表情冰冷,任依依想从他眼神里读出点什么都办不到。 “你什么意思?” “手机号。” 依依嘴角抽搐:“所以我问你给我手机号什么意思!” 江席的嘴角又开始微微上扬,明明是笑起来很好看的一张脸,任依依却看的冷汗直流,她懒得继续纠缠,想到什么说什么。 “你想我给你打电话?” “嗯。” 这下任依依cpu都要烧了,江席却一脸无辜,甚至说完还要蹲下来继续摸小猫。 任依依疯狂头脑风暴,这人没事吧,他们根本不熟好不好,只见过三面,他这类似于搭讪的操作是干什么? 依依很快认定江席在耍自己,说不定就是想让她出丑,他以为自己跟那些个颜控一样,见到长得帅的就走不动路? 她切了一声,背起背包准备离开,还不忘借题发挥打压他一头。 “你给我我也不会打,死了这条心吧。” 江席这下抬头了,他直直的盯着任依依,突然又笑了,然后又低下头抚摸猫猫的后颈,漫不经心道:“你会打的。” 任依依听了只想吐血,眼底的嫌弃都要溢出来了。她觉得认识江席简直就是浪费自己的生命,抬腿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多待一秒她都要抓狂。 江席现在在任依依心里已经从还算有爱心的神经病变成了普信男那一列的了。 不过他似乎并不普……算了,管他呢。 突变 接下来的几天任依依过的都挺平静的,每当路过那个屋檐时江席再也没有出现,小白猫还破天荒的给她摸了一下,就连周恒那边都好几天没消息了,她对此很满意。 这几天她就欺负欺负学校里那几个软柿子,抢抢钱买零食吃,日子过的还算滋润。 这天依依刚放学,正想着好久没见安禾了,掏出手机想打个电话过去,安禾的电话却正巧打过来了,她连忙接通,嘴里叼着棒棒糖含糊道:“安禾姐,怎么了?” 那边的声音很嘈杂,任依依莫名感觉有点不对。 “依依,你来趟蓝海,恒哥有事找你。” 蓝海大门前,任依依把最近发生的事都过了一遍,坚信自己确实没闯祸,没惹不该惹的人。 可刚才安禾那架势,分明是有事发生,任依依心里发毛,往常周恒给自己擦屁股都不会叫她过来的,很多时候他连提都不会提。 算了,想这么多没用。任依依推开蓝海的玻璃门,现在天还没黑,里面人很少,门口有几个她眼熟的人,应该是经常混在周恒身边的小弟,他们今天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依依咽了口唾沫,低着头往地下室方向走,门打开,里面意外的只有周恒一人,他在抽烟,表情是任依依之前从来没见过的严肃。 “……周哥。” 周恒闻声抬头,随手把烟掐了,他的脸色有些不好,不止是心情不好,还有些没休息好的样子,再配上他寸头上的刀疤,比往常看着还要吓人。 周恒只是看了任依依几秒就开口:“你认识江席?” 任依依胆都被吓破了,哪管他为什么这么问,点点头:“认识。” 周恒眯着眼盯着她,跟以往写在脸上的那种想占便宜的表情不一样,任依依能感觉到周恒现在对自己完全没那个心思。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她总是觉得周恒下一秒就会让她滚蛋,她到底哪惹他了? “刚子进局子了,江席干的。” 任依依瞪大眼睛,刚想开口发问江席是怎么弄的,周恒打断她继续说:“江席说他喜欢你,但你告诉他你喜欢的是老子,把他拒了。他现在因为这个要搞我,搞我不成,还要搞我兄弟。”周恒说这话时,牙都快咬碎了。 “停停停……”任依依眼睛瞪的老大,她听的一头雾水,什么江席喜欢她,又什么她跟江席说自己喜欢周恒,完全没有的事啊。 周恒的眼神瞪的任依依浑身冒汗,她知道吴刚是周恒的发小,吴刚是依依在蓝海除了周恒唯一能认得的男人,听说他俩是过命的交情,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周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没这么说过,我跟江席都没见过面,他是我同校同学而已……” 任依依还没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傻逼了,她头脑一热,想用更直接的方式否认周恒的话,却忘了那天晚上周恒来接自己的时候,江席也在场。他肯定看见了,周恒刚才问她认不认识江席只是试探。 果然,周恒的脸色更不好了,依依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就算说破嘴皮子,告诉周恒自己没说过那些话,谁能证明是不是真的? 任依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江席没理由莫名其妙诬陷自己,恐怕他就是冲着整她来的,如果这样的话,她怎么解释都没用。 “任依依,老子认为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你识相的话现在就去找江席,跟他说清楚。” “我怎么……” “老子不管你怎么做,做什么,你去就是了!” 周恒的脸色黑的要命,任依依生怕下一秒自己真会被周恒砍成臊子。 她知道,要是劝不了江席,别说还想继续混了,以后自保都难。 任依依走出蓝海的时候,脑子还是宕机状态,她气的浑身发抖。 难道她哪里得罪江席了吗?回顾她跟江席的三次见面,也就第一次她假装要抢钱有点冒犯,不过不是没真抢吗?他至于这么记仇,搞这么一出大戏来害她,还害得吴刚进了局子。 任依依的眼睛微微泛红,她真的生气了,他们井水不犯河水,江席至于这样子搞她? 任依依深呼吸,现在想这些没有用,神经病脑子里在想什么,她永远不可能知道。 周恒说,江席在槐城市公安局有人,就算现在吴刚已经进去了,他只要愿意也能轻松放吴刚出来。 依依的手下意识握拳,一时不知道该上哪去找江席。 就在她想着要不去小白猫那里看一眼时,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立马转头飞奔回到家里。家里果然没人,他们一家三口去外面玩了。 她径直来到床头柜旁,在抽屉里翻找出那个纸条,快速按出那串电话号码然后拨号。 等了好久,那边才接通,任依依一听到提示音就破口大骂:“江席我日你大爷!你是不是脑子有泡?老娘招你惹你了?你害周恒就害他,陷害我干什么?!” 江席没说话,反而轻笑一声,任依依肺都要气炸了,她能想象出江席在电话对面那副气人的样子,真的恨不得掐死这个神经病。 江席又笑了两声,开口: “我就说你会打来的。” —————————————————————— 作者有话说:好吧,是我高估剧情进度了,这回是真的马上能吃肉了! 下面是作者发疯: 各位姑娘可否献给小女子真珠一二颗或是留下各位的肺腑之言,吾见后必会快哉快哉,多谢姑娘 “跪下”(微微h) “……” 任依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握着手机的白皙手指微微颤抖,憋着一肚子气,心里默念“冷静……冷静。” 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本来好好的混在周恒身边,结果全被江席毁了。如果不能让江席回心转意,那她就完蛋了。 她想知道江席到底在盘算什么,但她的脑容量实在不够,这不是她的强项。 冷静片刻后,依依开口:“你说喜欢我,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江席的语气淡漠,似乎在专注于别的事情,抽空回她的话。 任依依咬着后槽牙,放弃追问:“好,我不管你为什么污蔑我,你告诉我,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吴刚?” 那边沉默一阵,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许久他的声音才又传过来。 “地址发你了,过来。”江席那边传来手指敲打屏幕的声音。 任依依眼皮跳了跳,还想问什么,对方却直接挂断了电话。 短信界面,果然弹出了一个地址。 任依依觉得自己上了贼船。 她站在铁门前,四处张望,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望来望去,只能看见路边偶尔经过的狗和骑着三轮车收废品的老爷爷。 任依依又把视线放回到铁门上,她踮起脚尖,往院子里张望。 这是个老式的院子,面积很大,右边有一棵很高的大树,绿叶茂盛,盖住了院子中大半的青砖地。树下还有个石桌,左右两边各放了个石凳。 石桌上什么都没有,积了一层灰,看样子很久没人用过了。 江席就住在这吗? 她倒觉得这里更像老人家住的地方。 来都来了,任依依却突然有些紧张。 谁知道江席让她过来是要干嘛,她真是完全看不懂他。 在门口晃了几下铁门,无人回应,任依依打算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院子深处突然传来了声音。 不远处,男生利落地打开了里面的大门,正一步步朝这里走来。 任依依看着他,心里又气又恨,但现在不是报复的时候。 江席很快到了铁门前,他的胸膛就在眼前,依依能闻到他身上明显的薄荷味,似乎是刚洗过澡。 门开了,江席让了一步,眼神有些玩味,示意她进来。 任依依跟在江席屁股后面,意外的发现里面也很大,任依依不傻,这房子看着又旧又老,但绝对不便宜。难道江席家里其实很有钱? “你家没别人吗?” “嗯。” “……” 依依坐在沙发上,坐立不安。江席让她坐着就不知道去哪了,再回来时坐在了她对面的沙发椅上,一言不发,眼神却让依依十分不适。 任依依忍不住了,“你要我做什么?能不能别磨磨唧唧的?” 江席却还是不说话,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面前的猎物。今天很热,任依依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紧身T恤,随着胸脯起伏的饱满乳房在江席眼里就像是春药,他能透过T恤看到她今天穿的胸罩,是淡黄色的,还带着花边,看的江席眼热。 她的腿很直很细,但不缺肉感,淡黄色的短裙遮住她小巧的臀,江席现在就想看看里面的景色,扒开她的阴唇,把她的小逼看个透,玩个透。他还要好好品尝品尝它的味道,一定很香,很美味,江席想着鸡巴就硬的发疼。 “江席!你到底想怎么样?!” 任依依脸色发白,眼神狠厉,似乎忍耐已经到了极限,遇到江席之前,她就没有受过这么大的气。 江席本想再和她玩一会狩猎游戏的,毕竟他想享受小猫自己跳进他怀里的感觉。但他现在改主意了,猎物就在眼前,岂有不吃的道理? “任依依。” 见他终于说话,依依终于消了点气,现在的主要任务是解决吴刚的事,其他都得靠后。 “我可以去撤案,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任依依抬眼,对上他意味不明的目光。她总觉得今天江席有些奇怪,跟以前见到的样子都不太一样。 “什么条件?”任依依谨慎开口,“你先说。” 江席微微扬起嘴角,他抬眸跟她对视,“做我的母狗。” “咳咳……” 任依依刚刚在喝水,此时像是被吓到了,捂着嘴咳了几声。这种词汇,她只在话本小说上看过,亲耳听到后,她的耳朵和脸颊瞬间染上绯红,不明所以的看着江席,好奇他是不是疯了。 看到江席认真的表情后,她意识到他没开玩笑,猛地站起来就想跑。 “你不用急着走,我不会强迫你。”江席拿起水杯喝了口,看都没看她,“只要你愿意,不仅这件事我会解决,以后周恒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任依依蹙眉,“他本来也……” “你真以为吴刚的事解决了,他就会放过你?”江席微微挑眉。 依依盯着他,突然觉得有道理,她现在不仅要讨好江席,还要防着周恒。她一个人,手无寸铁之力,拿什么跟他们斗。 说来,这一切还不是都怪面前这个男人。 江席忽略了依依的目光,他起身往里面的房间走,“我给你选择的机会,跟过来还是离开,你自己选。” 任依依咬着唇,腿都开始发软,江席这个狗东西绝对不是善茬,他做这么多,就是为了这件事? 说什么做他的母狗,她懂的不多,反正就是做色情的事呗。 任依依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偷偷夹腿来抚慰自己,那时她还小,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直到长大她才理解,这是自慰的的表现,了解的多了之后,她自慰的频率明显增高,但随着次数变多,她越来越不能满足于此了。 她觉得自己道德感没那么高,要不是她不习惯和别人触碰,她很不介意尝试性爱的滋味。况且现在吴刚的事很棘手,她如果不照做,自己就真的完了。 再说,她对初夜没什么滤镜,男人总是以失去第一次而自豪,那凭什么女人要因失去第一次而自卑? 阴道瓣是为保护女性身体健康而存在,并不是所谓“贞洁”的象征。 在任依依看来那不应该叫失去第一次,而是得到第一次,获得了一次新的体验才对。 她从来不怕新的体验,甚至期待,与别人产生联系,这能让她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活在这世上。 就当是睡男模了,还是免费的。不过不知道那个狗东西脏不脏,要不要去买个套? 任依依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往前走,推开江席房间的门。 江席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似笑非笑。 “我知道你会来的。” “别废话,我该怎么……” 江席的嗓音突然沉了下来,眼神也变得冰冷。 “跟主人要怎么说话?” 任依依再次瞪大眼睛,“?…主人?” 听到“主人”这个词汇,任依依莫名的激动了一下,心脏疯狂跳动。 什么隐秘的情绪在她心中悄然滋长,如果她有主人,那是不是就代表,她在这个世界上,不再是孤身一人了呢? 这种想法一进入脑海,任依依就不受控制的开始兴奋。就连裙底没被任何东西触碰,依然干燥的穴口,只是听到这个词后,突然迅速湿润。 粘稠的液体顺着腿心往下流淌,浸湿了内裤。 江席没理她,用脚点了点地板,他就算坐着也比任依依高了一个头,任依依咽了咽口水,对上他带有审视的目光,又立马移开视线。 总感觉自己现在腿好软。 江席居高临下地望着不知所措的任依依,眉头挑起,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 “啪” 是巴掌扇到她脸上的声音。 “跪下。” 调教(扇脸,狗爬,jb抽脸、微重口慎) 任依依觉得自己疯了。 要不然为什么她明明被扇了一巴掌,却一点也不愤怒。 向来只有她扇别人的份,她哪里受到过这种对待? 可是越来越多的爱液从腿间溢出,内裤湿的能挤出水来,若是没有两瓣阴唇遮挡,她都要怀疑淫水会滴在地上,形成一滩水渍。 任依依腿一软,跪了下来。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虽然没接触过这种事,但她的心已经被“主人”这个词蛊惑,反正今天是逃不掉的,她不打算反抗。 “抬头。” 江席好听的声音飘到她耳朵里,之前听着只觉得烦躁的声音,现在却像催情剂一样,让任依依难耐。 她想夹紧双腿,可跪着的姿势做不到,只能作罢,可怜兮兮的抬起头。 下一秒,江席直接用脚尖挑起了她的下巴,那双眼睛依依看一眼就想别开视线,可江席不依,死死地钳制住她的下巴。 “贱狗,没点规矩。”江席又甩过去一巴掌,这次甩到另外一边脸,任依依的两个脸颊瞬间变得红彤彤的。 “啊……我……”任依依身体微微一颤,想开口说话。 “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江席的语气不善,任依依被吓得一哆嗦,脑子一片空白,早就没了之前的嚣张劲儿。 “母…母狗错了。”任依依用嗓子眼挤出这句话后,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虽然说出来很难为情,但她一点也不排斥,甚至期待自己再被狠狠地侮辱,这感觉比在学校仗势欺人还要爽,难道她也是变态? 江席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心情不错,他早就察觉任依依对调教并不反感,这倒是让他省事多了。 裤裆里的鸡巴已经硬的发疼了,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任依依裙子扒了先操一顿再说,可他又舍不得,这么可爱的小猫,不先好好调教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 等的越久,操进去就越爽。 他伸出手,任依依下意识以为他又要扇自己,可他的大手却落在了自己的头发上。 “乖小狗。”他撸着任依依的头,手法轻柔的让依依想到了他每次摸那只小白猫。 依依对他打一巴掌给一甜枣的行为很不解,但有些受用。她的身体被抚摸的软绵绵的,逼水泛滥,下意识动了动屁股,却被江席的一个眼神制止。 江席好似能读懂她的心理活动,他收回手,重新靠回床边。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房间里仅仅开了盏小灯,依依抬眼只能看到他的下颌,看不清神色。 他大咧咧的分开双腿,裤裆鼓起的一团大包烫的任依依眼睛疼。 “爬过来。”男人不容置疑的声音让依依兴奋。 她犹豫着,挪动有些泛红的膝盖向前爬去。 “屁股撅高,腰往下塌。” “爬都不会,真是没用的母狗。”江席的声音再次让依依红了脸,她现在完全沉浸在情欲中,哪还顾得上面子,管他三七二十一,爽了再说。 依依照他说的撅高屁股,压腰往前爬。 江席的视角看过去,她活活就像一只真正的母狗。眼前的画面刺激到了他,男人一把拽过她,直接把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胯下。 “真骚。”看着埋在他裆部的小脑袋,江席头一次感受到了真正的身心舒畅,浑身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用嘴解开。” 任依依的头埋在男人胯下,她眼冒金星,一呼一吸间都是男人下体的味道,虽然他刚洗过澡,但这里总不会好闻,那种特有的麝香味提醒着任依依自己现在有多下贱。 她呜呜两声,听到江席的命令,试探着用嘴叼住他的裤带,却怎么也解不开,急的她直冒汗。 “江……主…主人。”她含糊不清的声音从他胯间传出,声音比往常娇媚多了。 “骚货。” 江席似乎是忍不了了,修长的手指三两下解开裤带,往下一扒,黑色四角内裤包裹着的巨物出现在任依依面前,她几乎将鼻子贴在了阴茎上,隔着内裤布料,小巧的鼻尖微微塌陷,从上面看十分色情。 江席暗骂一声,青筋暴起的大掌用力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小脸完全贴合在自己的裆部上,勃起的阴茎硬度惊人,硌的她脸上生疼。 “唔………”依依有些喘不过气,开始挣扎。 江席喘着粗气,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另只手也不闲着,肆意地去摸她的乳房“哥哥的鸡巴好闻吗?” 任依依听到他的问话,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还仅存着一丝理智,这个东西怎么可能会好闻!她呜呜的抗议,拒绝回答。 江席用脚轻轻踹了几下她的腿心,湿腻的触感让他嗤笑一声,但表情却毫无温度,停下动作,用脚趾来回摩擦阴唇和逼缝。 “说不说?” 江席类似于威胁的语气让依依怂了,她向来欺软怕硬惯了,害怕他真的用力踹上来,只好闷闷开口:“好闻……” 江席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奖励似的又摸了摸依依的后脑勺,松开对她的钳制。 依依本以为可以喘息一会,眨眼间却看到他脱下内裤,直挺挺的阴茎就这么暴露在她眼前。 空气中瞬间弥漫上一股色情的味道,阴茎紫黑粗长,龟头巨大,前端冒出透明的前列腺液,看起来亮晶晶的;青筋盘虬遍布柱身;两颗囊袋沉甸甸的垂在阴茎底部。 任依依脸色发白,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好丑。 他脸长得这么好看,下面的东西怎么这么丑? 还是说男人那二两肉都长这样? 依依不得而知。 见她还敢发呆,江席脸色不善,他两指抵住鸡巴根部,往她左边的脸颊狠狠一抽。 “啪”的一声,是肉棒抽打脸颊的声音。 “啊!”,是任依依的叫声,她的脸刚被扇过巴掌,本来就有些红肿,这下左脸更加疼痛难忍了。 江席却没有停手的意思,“啪啪啪”,粗硬阴茎连续抽打在依依的脸上,还偏偏只打左脸。 任依依疼痛之余,却又因这般羞辱开始莫名兴奋,她绞紧双腿,试图阻挡更多骚水溢出,奶头因为情欲已经完全挺立,连胸罩都挡不住它凸起的形状。 “呜……主人…别打了……” 江席捏着肉棒停手,语调冷漠,“可我看骚狗很喜欢啊,嗯?”,说着又“啪”地一声,掂着鸡巴抽上去。 依依的脸上现在红痕遍布,嘴唇也被抽的有些肿,还因被鸡巴抽脸沾染上了一层透明的粘液。 她抖着身子,支支吾吾开口:“主人…我…不行了。” 江席终于停下动作,挑眉看她,似乎终于听到想听的话了。 再不操逼,他的鸡巴真要憋炸了。 “想要……” “小母狗想要什么?” 任依依抬着头,眼神中的迫不及待几乎要溢出来,“想要做爱…” “重说。” 任依依似乎明白他想听什么,她不想磨磨蹭蹭,用大眼睛看着他开口:“想要主人用大鸡巴操我。” 江席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妈的。 操死她。 下一秒,任依依感觉自己腾空而起,直接被摔在了柔软的床上。 ——————————————————————— 明天开始更新频率会变慢一点点???,要赶稿子了,下面几章会比较肉,如果喜欢的话求留言求珠珠~,谢谢各位宝贝 插入-上(h) 尽管有床垫做俯冲,任依依还是吃痛的哼了一声,眼前黑乎乎的一片,有个温暖又厚实的身体压了上来,随之而来的是淡淡的薄荷香。 江席单手轻易捉住依依的两只小手,钳制在床垫上方。他沉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耳朵上,最后又到了脖颈。 脖子被江席的呼吸弄的寒毛竖起,她下意识开始躲避,不让江席靠近那里。 可江席却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偏偏要靠近,他把头埋在她的脖颈中,又吻又咬,时不时还舔上她的颈动脉。很快依依的脖间就出现了一大片红痕。 任依依在内心咆哮,他是属狗的吗? 江席的左手慢慢下滑,先是隔着胸罩揉了揉大约一手能掌握的乳房,又很快把她的衣服扒掉,胸罩往上一推,饱满Q弹的乳房一下子弹了出来,在空气中晃了两下。 嫣红的乳头和漂亮的乳晕出现在江席眼前,他的呼吸声明显更重了。 江席将脸埋入奶肉中,像瘾君子般陶醉地吸了几口。 真香。 “嗯…哥哥……快…快点。” 依依懒得管他在干什么,她现在只想被东西插入,其他的什么都不想管。 要不是江席一直抓着她的手,她说不定就要把他扑倒了自给自足。 “贱货。”江席抬起大掌,扇了依依的乳房一巴掌,奶肉上明显出现了一道红色的五指印。 “啊…”,依依痛呼一声,大眼睛水汪汪的,盯着江席在黑暗中的脸,好不可怜。 江席却没有表情,他的眼睛跟黑夜融合在一起,染上一丝墨色,要不是他那硬的吓人的阴茎还抵在她小腹上,她都要怀疑他根本没动情。 江席修长的手指探入依依的裙底,不出意外又摸到一片湿润,内裤完全湿透,黏在她的腿心。 江席收回手起身,站在床边,再次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随后并不温柔地把她的双腿分开,提溜着她的腿往床边拉了拉,然后毫不留情地拉长她的小内裤,再猛地松手。 阴部上的布料拉开时还带有几条暧昧的银丝,连接着内裤和小逼。待江席松手,又快速打在了依依的紧闭的阴唇上。 “唔……”,任依依嘤咛一声,不耐地扭动屁股,她真的不想等了,主动把内裤的布料拨到一边,露出自己早已淫水泛滥的阴唇,又用另只手扒开阴唇,随着呼吸微微张合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 “哥哥快操我。” 任依依的穴很肥,跟她的身材形成反差,饱满的蚌肉肉嘟嘟的,周围稀疏的阴毛更添色情。 江席胸膛起伏,咬紧牙关,狠狠扇上面前的小肥逼。 “啊…嗯…” “真他妈骚。”话音刚落,江席就握着阴茎狠狠撸动两下,巨大的龟头抵在依依小小的逼口上。 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让任依依打了个哆嗦,她小心翼翼抬眼,看到江席正皱着眉,高挺的鼻梁微微冒汗,一副隐忍的样子。 江席早已等不及了,粗长的鸡巴在他手中跳了跳,真想不管不顾地就这么插进去。 但又怕把小猫弄坏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他自己,他还有好多地方没来得及玩呢。 他移开自己的阴茎,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探入任依依的阴道。 “嗯……不…手不要,好奇怪……”,异物进入的感觉并不好受,她的脸皱成一团,似乎不满他用手进入。 江席心底阴郁烦躁,一根手指就受不了,一会他插进去不得哭爹喊娘? 江席感受着层层迭迭的穴肉包裹着他的手指,手指被夹吸的感觉简直让他火上浇油,为了快点操到逼,他嘴上哄着:“乖,放松,要不然主人进不去。” 听到他的话,任依依不再抗拒,尽量放松自己的阴道。 可那里从未被入侵过,自然紧的很,江席的手指还是被牢牢的箍住,寸步难行。 他实在没耐心了,直接用上第二根手指,快速往阴道里插去。 “啊……”任依依叫了一声,随之感觉到江席正用两根手指并拢在她穴内抽插。 这种奇异的感觉,依依头一回体验到。 每当江席的指节摩擦到穴肉时,她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啊……”,久而久之,任依依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下面不是那么撑了,取代的则是一种微妙快感。 江席见她开始适应,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起来,他一手牢牢控制住任依依的双腿,另只手两指并拢飞速在她的甬道里来回抽插,水渍飞溅,被扩张的甬道不再紧闭,他的手指已经能在逼穴里自由穿梭。 可那强大的吸力还是一点没减轻,嫩肉精准捕捉到手指插入的瞬间,再迅速像无数个章鱼嘴一般吸附上去,这种触感这让江席更加兴奋了。 依依的呻吟逐渐变大,她的小腿不受控制地乱蹬,江席用手拉回作乱的小腿,竟偏头吻住她的脚丫。 “别乱动。” 他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飘入任依依的耳朵里,反常的温柔让她放下戒备,阴道开始有规律地夹紧开合,好像已经不满足于手指了。 依依刚要开口求操,下一秒,一个坚硬又滚烫的东西直直撞上她的穴口。 “啊—”,任依依下意识叫出声,江席这一下很用力,她能感觉到那东西已经将入口凿地略微凹陷,湿润的粘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浸润整个龟头,自然的形成了润滑,协助江席一点一点往里侵入。 “你轻一点——”,任依依的声音颤抖,小手无措地抓住床单,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江席啧了一声,还没进去,就让他轻一点,他上哪轻? 他俯视着躺在床上的任依依——头发经过刚才一阵折腾变得乱糟糟;红润的小脸上双眼紧闭,眉头蹙在一起,嘴唇微微张开;T恤已经被他随手甩在地上,胸罩被推高,露出两个晃眼的奶子,随着呼吸起伏;裙子也被他扒的乱七八糟,双腿大大分开,内裤变成细缝,卡在腿根边缘;腿间可爱的两瓣阴唇下,是自己猩红肿胀的龟头,与之形成鲜明的对比。 眼前的一切深深地刺激着他,之前那些为填补内心空虚而寻求的高级快感此时早被抛之脑后,只剩下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操进去。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这一记深顶用了十足的力气,任依依还沉浸在龟头慢慢钝扣穴口的感觉中,没来得及反应,身下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啊啊——不要不要——”,她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带着哭腔胡乱叫着,脚趾蜷起,阴茎甚至没给她反应的机会,长驱直入,直接操进去一半。 温暖湿润又紧致的阴道紧紧包裹吸吮着江席的阴茎,让他动弹不得。他浑身紧绷,大腿肌肉鼓起,快感从阴茎直传到天灵盖,他嘶了一声,大掌“啪”地一下,扇到依依的奶子上。 “放松,想夹死我?” 任依依现在什么都听不到,脑袋嗡嗡作响,巨大又粗长的异物入侵,让她彻底失去了思想。又被江席扇到奶子,她一激灵,小穴反而夹得更紧了。 “我操…”,穴肉好像成千百万的小嘴,吸附着,包裹着他的鸡巴,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任依依此时的行为让江席彻底冷静不了了,他猛的顶胯,直接把剩下一半的阴茎全部插入温暖的腔室内。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阴道已经被撑开,有太多淫水做润滑,又适应了那么久,任依依这下并没有很疼,只是觉得下面特别涨。 她哼唧一声,慢慢睁开眼,入眼是江席性感的腰腹,再抬眼,是他那张好看的脸,此时他的表情很难形容,兴奋、压抑、失控的情绪全部集中在他的眼睛里。 任依依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他的大手向自己伸来,轻易地将自己翻了过去。 插入-下(高h)(后入,dt羞辱,颜射、慎入) 阴茎还插在体内,翻身时一路摩擦过小穴敏感的内壁,依依还想说什么,几记深顶直接打断了她的思路,将她的话堵在口中,碾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啊—太—太快了——”,此时她的肥臀高高翘起,肩膀与床垫齐平,小脑袋多次挣扎着想抬起,却以失败告终,发出的尖叫声而响亮时而沉闷,在江席听来,非常悦耳。 被后入时背部弓起的幅度和愈发清晰的蝴蝶骨与江席的幻想完美重合,他眼底猩红,发疯似的耸动腰臀,结实的小腹一次次撞击上肥嫩的臀,所及之处一片嫣红。 温柔的面具已经摘下,他微微仰头,享受着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快感,恶劣因子在他体内叫嚣。 “操死你,贱狗,哥哥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嗯?你贱不贱?只会撅着屁股被操的骚母狗,天生就是给我当鸡巴套子的。” 大掌一次又一次铆足了劲扇上依依的屁股,滚烫坚硬的阴茎飞速碰撞她娇嫩的花心,沉甸甸的两个阴囊甩打在腿心,和肉体碰撞声混合在一起发出巨大声响。 第一次做爱的任依依哪受得了这种程度的爆操,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想不了。 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她快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啊啊啊啊——”,只一瞬间,依依体内传来奇怪的感觉,花穴开始剧烈收缩,双腿抽搐,声音也变了调。 江席显然也发现了,单手拽住她胡乱飞舞的胳膊向后拉,另只手狠狠按住她的后脖颈加速操干。 敏感的脖颈被按住的那一刻,最后一道防线也被彻底压垮,任依依尖叫着开始剧烈抽搐,眼睛翻白,舌尖微微探出,被阴茎堵住的穴内喷涌出一大波淫液,全部浇在了龟头上。 穴肉急剧的收缩和淫液的浇灌让江席大阳穴突突跳动,他收回按住她后颈的手,猛地拔出穴内的阴茎,握住沾满粘液的湿滑茎身对准任依依还在抽搐的臀飞快撸动,另一手死死控住臀肉,力道极大。 他皱着眉,眼神一片晦暗,呼吸凌乱又粗重,直挺挺的阴茎在他的动作下很快射出一道道浓精,全部喷射在她布满掌印的屁股上。 把任依依操到潮喷的事实和射精时死亡般的快意极大的满足了江席,他重重喘息着,修长的手依旧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阴茎,直到余精被他蹭在她的另一瓣臀肉,才满足的松开手。 任依依缓了好久,才慢慢恢复意识,极致高潮后的她身心都舒畅了不少,但头脑还是一片混沌,身上黏糊糊的,腿脚也酸的不成样子,动弹不得。 回想起江席刚才在床上那副毫不留情的样子,她恨得牙痒痒,果然就不该信他会温柔。 越想越生气,爽也爽过了,她又开始犯嫌,故意哑着嗓子开口:“…好了?这么快,你也不行啊。” 果然,床头正仰头喝水的江席突然一愣,停下动作。 任依依心里得意坏了,终于让江席吃瘪了,天知道这种机会多难得。 可下一刻,她就笑不出来了。 还酸痛的身体被拽着拖到床边,她惊叫:“啊——”。 江席阴戾的眼神对上她的杏眼,他的手劲太大了,任依依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 宽厚的大掌随意抚摸了两下被操肿的小穴,那里一副惨状,大阴唇被操的外翻,颜色变得更加艳红,穴口被操出一个小洞,怎么都合不上。 江席握着肉棒,碾压住穴口上方已经红肿挺立的阴蒂上下摩擦。滚烫的龟头不时擦过湿润的穴口,再回到阴蒂上碾压,来回反复。 任依依动情的哼了一声,又捂住嘴巴,她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都肿成这样了,怎么小穴又开始痒了? 更重要的是,江席怎么还是硬的?!不是说男人射过一次就硬不起来了吗? 江席对自己很不满意。 本想着要把她操个透的,结果她一高潮自己就射了,他不能接受。 谁让任依依的逼那么舒服,那么好干,他又第一次操逼,这能怪他吗? 都怪她。 被她这么一挑衅,某人彻底坐不住了。 粗硬的阴茎再次插入温暖湿润的甬道,让江席舒服的叹了口气。 他把任依依死死按趴在床上,双腿的肌肉崩起,分别跪在依依的两瓣屁股旁,腰部下沉,耳边传来她哼哼唧唧的声音,不知是拒绝还是欢迎。 “好…好重……”,任依依抗议,自己的屁股被压的严严实实,上面的重量压的她屁股疼。 “啪” “嗯…” 又是响亮的一掌扇向臀肉,依依被迫闭嘴。 湿滑的阴道已经被完全操开,行动没有任何阻碍。可江席这次偏偏不用力,时不时挺腰轻顶一下,弄的任依依很难受。 她的意识比刚才清醒多了,逼虽然还肿着,但里面的痒意却无限蔓延,她扭动屁股,试图自己止痒。 “发骚了?”,江席一手控住她的腰,不让她动。 “你快点!”任依依受不了了,逼穴里的痒意让她发疯。 话音刚落,依依突然头皮发麻,是江席把她的短发拽了起来。头皮上的疼痛让她不得不抬起上半身,脑袋往后仰,一直被压扁的奶肉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在空气中晃来晃去。 “啊——你干嘛——江席!”,她的下半身还是被江席压着,这种姿势实在不好受,可心底又开始莫名兴奋,她一定是疯了。 “叫我什么?” 江席手上的劲更大了些,依依的头又往后仰了点,声音也软了下来。 “……主人主人…快点。” “快点什么?” 任依依没工夫跟他较劲了,此时的体位让她的逼水更加泛滥,她现在只想要大鸡巴止痒。 “快点操母狗的骚逼—主人—用力操我…” 江席面无表情,低下头注视她,从他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她因弯起身体在空中摇摇欲坠的奶子。 “啪啪啪……” 骑在小屁股上的男人疯狂耸动,囊袋甩的飞快,紧紧贴着她的腿根。他的手依然没松开,依依被身上男人拽着头发骑操,杏眼瞪大,嘴巴一张就有凄惨又动听的呻吟溢出。 “啊啊太快了——” “大鸡巴好厉害!干死我了呜呜…啊啊操我…” 她被操的神智不清,胡乱叫喊,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操!” “他妈的贱到家了!干死你!” 江席没想到她自己就学会了这些骚话,本来还想以后慢慢教她,现在倒省事儿了。 他绷紧腰臀,阴茎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大力抽插,每次抽出都带出穴内艳红的嫩肉,又随着阴茎插入再次被带回去。 “臭婊子!还敢不敢骂我?嗯?” “之前不是很拽吗?怎么现在被哥哥操成骚母马了?” 征服的快感和生理性快感层层迭加,江席扬手拍上身下的肥屁股,右手继续拽着头发往后拉。 看上去真的像在骑一匹母马。 任依依头脑异常清醒,江席说的每一个字都被她听的清清楚楚,可她不仅不生气,还兴奋的开始翻白眼。 “呃——啊啊——我是哥哥的小母马唔……骑我呜呜——哥哥骑我!” “啪”,又是一掌拍在小屁股上,这次两瓣屁股都被扇到,臀肉早已通红一片,疼的依依阴道一阵收缩。 “谁让你叫哥哥了?嗯?” ……明明之前也没不让她叫啊。 任依依没办法多想,连忙改口:“主……” “啪” “啊——江……” “啪” 她简直要疯了,带着哭腔叫唤道:“呜…我不知道,你教我……” 江席臀下快速发力,每次插到最深处再抽出,完全不给任依依喘息的机会。 “叫爸爸。” “???” 任依依瞪大眼睛,可身后猛烈的抽插让她根本无暇思考,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尖叫着喊:“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骑死我了——” “贱婊子!真他妈是匹好母马,耐操耐骑。” “爸爸操烂你好不好?” “呜呜好……啊……要到了呜呜!” 随着一记顶到子宫口的撞击,任依依身体僵直,阴道内壁猛烈收缩,表情淫荡又痛苦,淫水已经耗尽,就这样抽搐着攀上了高峰。 江席大口喘着粗气,阴茎在阴道内死死守着精关,享受着内壁如无数个小嘴吸吮、夹捏柱身的快感。 等小穴停止收缩,他起身直接拔出阴茎,发出“啵”的一声脆响,伸手捞起依依给她翻身,长腿一迈,就这么挺着鸡巴跨坐在任依依失神的小脸上。 接着死死盯着她满脸潮红、双眼失焦翻白的样子,把鸡巴抵在胯下的脸颊上,右手握住柱身迅速上下撸动,剧烈喘息。 “呃……射你一脸…贱货…真骚……” 浓白又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到依依的脸上,鼻子上,嘴唇上,干净的小脸被弄的污秽不堪。 江席胸膛激烈起伏,将还在冒着精液的滚烫湿滑阴茎在她脸上碾来碾去,直到所有淫液全部沾染到她娇嫩的脸上,才停下动作。 他可真是个好人 任依依是被水流声吵醒的。 恢复意识后,她努力睁开眼睛,首先进入眼帘的是黑乎乎的天花板。 她试图起身,却发现四肢僵硬、痛的厉害。 嘴巴也干燥无比,是叫的太狠导致的。 小穴里火辣辣的疼,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红肿一片。 用尽全力起身靠在床头,环顾四周,周围装潢陌生又熟悉。 原来还在江席家啊。 她好像被操晕过去了。 书桌上的闹钟指针指向十一点……已经这么晚了!? 她忍着身上的疼痛想下床赶快回家,却又突然停下来。 是了,那个家里又不会有人在意她回不回去,何必那么着急。 房间门被推开,江席全身赤裸,胸膛上还在滴水,水珠就这么顺着腹肌向下滑落,一路滑到茂密的黑丛中,又消失不见。 任依依转头就看见这样一副场景。 她的表情从落寞转成惊讶,最终又变成羞愤。 “你他妈变态啊!” 说着还使劲甩了个枕头出去。 只可惜她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要不然这枕头高低得甩在江席的脸上。 他面无表情,似乎刚才床上那个疯狂的人不是他一样。 “喝水。” 他察觉到她哑的过分的声音,“好心”地拿水递过去。 任依依瞪了他几眼,完全不存在什么小姑娘刚做完爱“应有”的羞涩。 爽够了,自然也就恢复原样了。 江席没打算跟任依依计较,她要是真这么容易就乖乖听话,他当初也不会看上她了。 野猫就是要慢慢驯养的。 任依依不再看他,怕自己长针眼,她别过脸,仰头咕嘟咕嘟地灌水。 她也要洗澡,身上肯定脏死了…… 不对啊。 她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光滑细腻,连汗液都没有,更别说粘液。 脸上呢,也是干干净净。 正要摸向自己的小逼,突然听到江席开口:“干嘛呢?又发骚了?” 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才发骚,暴露狂。” “你给我洗澡了?” “嗯。” “谁让你帮我洗了?你他妈就是想占便宜。” 江席不接话,只是抬腿走过来。 任依依嘴上厉害,可心里到底还是被刚才发生的事威慑到了,她紧张的往后挪了几下。 “你干嘛?我告诉你,真不能再来了——” 没成想江席根本没看她,经过床铺径直走向衣柜掏出衣服利落地穿上,再转身走到书桌前坐下。 “……” 任依依小脸通红,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在他这里吃瘪了。 她赌气,不顾还在酸痛的手脚,硬生生光着脚下了床。 这下江席终于看她了,他微微皱眉,伸手拽住她的手腕。 “干嘛去?” “回家啊,还能干嘛?” “我让你回家了?” 任依依火冒三丈:“我回家还要你允许?” 听完这话,江席的表情居然有些不可思议。他思想斗争了一番,思考是自己的说明有问题,还是她的智商有问题。 最后他又恢复冷漠,收回手,不再看她。 “随你,出了这个门,之前说的事就取消。” 这下轮到任依依不可思议了,她瞪大双眼,杏眸硬生生挤出些许怒意。 “你要不要脸啊!说话不算数!不是说好……” 江席也有些不耐烦了:“条件是什么你忘了?” “不就是和你做爱吗?” “……” 江席忍无可忍,再次拽住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拉过来,声音狠戾:“我说让你做我的母狗,什么时候说只用做爱了?” 任依依还是没能理解“做母狗”这三个字的真实含义,在她看来,这只是色情的一种表达方式罢了。 和做爱有什么区别吗? 江席手上的劲越发大力,强迫她回过神来。 “意思是,以后我就是你的主。” 他无视她张大的嘴巴,继续说:“可以不这么叫我,这随你。但你以后都得听我的,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要睡你就睡你,要玩你就玩你,你不能有异议。” “所以,我不让你回家,你就不能回家。” “要不然就是你违约,懂了吗?” 任依依仿佛被石化在原地,一声不吭。 江席没管她的反应,再次松开手,转头打开电脑,不再搭理她。 过了好半天,任依依的声音才传过来。 “江席你耍赖!你当时没说清楚,不算!” “规则是我定的,你觉得不合理可以不参与。” 他头都不回,敲打着键盘,不知在搞什么。电脑屏幕上一长串英文,她根本看不懂。 “之前的话,也就当我没说,吴刚的事你自己想办法吧。” 他终于敲完了一长串英文,修长的手指离开键盘,转椅随着他的动作转动,面向任依依。 “再说,我已经说的很直接了。” “是你自己理解错了,怪不得别人。” 任依依想的没错,她果然上了贼船。 面前的男人面容俊朗,五官端正,气质出众。 说出来的话却跟厉鬼一样可怕。 她忍住自己一拳锤到他脸上的冲动。 本以为就做个爱而已,她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赚了。 谁知道是这个意思?! “……期限是多久?” 抱着死就死吧的心情,任依依终于开口,只希望不是太久,那她还勉强能接受。 男人关掉电脑起身走到窗边,伸手把遮光窗帘拉了起来,又整理了下凌乱的床铺。 “到我不想继续了为止。” 依依内心疯狂吐槽,那你要是一直想,老娘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自由了? 不自由…… 突然,模糊的记忆涌上心头,任依依一愣。 之前听到“主人”两字时,那激动兴奋的感觉又回到她身体里。 是哦,她以后就有主人了。脖子上不会被轻易扯断的链条,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 一辈子这样也不错吧。 任依依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必须承认,现在她已经不排斥这件事了。 至少她的世界里不会再只有她一个人。 不过……她可不想被江席看出来她的想法。 任依依用自认为精湛的演技表现出厌恶到纠结再到妥协:“行吧。” 江席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她面前,他眼神平静无波,但嘴角在黑暗中微微挑起。 她在想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 家庭带来的创伤,会影响一个人的一生。 小猫对人哈气,通常不是因为它天生就攻击性强,而是它先前受到过伤害。 就像那只小白猫一样。 一个流浪猫,居无定所,没有猫妈妈在身边,还受到过人类的恶意攻击,自然会对其他人类亮出獠牙。 这不是它的错。 更不是她的错。 他照顾小猫,喂它食物,顾它冷暖,它也自然会慢慢收起獠牙,放下防备。 只等它完全信任他的那天,就把它抱回家。 给它一个家,不好吗? 嗯,他可真是个好人。 任依依见男人打算去关灯,开口询问:“我什么时候能走?” “为什么要走?”他停下动作,好像真的好奇似的。 “……” 算了算了,说也说不过他,掰扯只会浪费时间,徒增烦恼。 “我睡哪?” 江席对她的让步很满意,拍了拍自己身边的被子。 任依依眉头紧皱,“我不要。” “……我不习惯和别人睡一起。” “做都做了,还怕睡一起?” 任依依又不耐烦了,“这不一样!” 男人好像心情不错,没说什么,起身离开房间走向客厅。 “你睡这里,我睡沙发。” “诶……” 任依依想问他为什么不让自己睡别的房间,她之前明明看到还有房间的。 但江席长腿一迈,一转眼就没了,还顺手给她带上了门。 抱着有床睡就行的心情,依依往床上一躺,就开始酝酿睡意。 这还是第一次在陌生的环境过夜,周围很安静,窗外有风吹过的声音,树叶沙沙作响。 他的床很大,还挺干净的,难道是趁她晕着的时候换了床单? 被子上有一股晒过太阳的味道,还夹杂着他身上的薄荷香。 不知为何,比在家里睡觉轻松多了。 任依依闭上眼,不再想别的事,身体的疲惫让她很快陷入睡眠。 主人的义务 闹钟响起时,任依依还睡得正香,她四仰八叉,睡姿毫不优雅,被子险些被她踹到地上,露出她光裸的上身和一截小腿。 江席从厨房出来走进卧室,看到这幅场景,差点就要怀疑自己的品味。 他皱着眉上前,想把要掉不掉的被子捡起来盖好,却在看到她光裸的奶子时停下脚步。 晨勃的鸡巴立马精神抖擞的跳了跳。 男人的眉目慢慢舒展开,他品味果然还是没问题的。 昨天太急了,还有好多地方没玩到呢。 比如说这对奶子。 他坐在任依依旁边,床垫微微下沉,任依依似是察觉到什么,偏头不让他碰。 不过还是没用,江席钻进被窝,趴在任依依柔软的身体上。 她身上的馨香让江席更加兴奋,阴茎硬挺挺的抵着她的小腹,戳的依依开始皱眉。 什么湿滑的东西在自己的乳房上流连,弄得她痒痒的,还有些疼。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男人正趴在她胸前,舔舐着她的乳肉。 !!! 她发誓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大早上起来脑袋还没开机,控制不了情绪,而且她还有严重的起床气… 总之当她一脚踹上江席的裆时,空气都凝固了。 江席脸色一变,嘶了一声,手臂肌肉鼓起撑在床上,猛地侧过身子。 任依依这下完全清醒了,可她第一反应不是紧张,而是幸灾乐祸。 她扬起的嘴角逃不过江席的眼睛。 巨大的力道控制住自己的双腿,昨夜类似的经历让任依依怂了,连忙张口:“别别别——我不是故意的。” 江席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刺的她心里发虚。 都说不是故意的了… 大早上跟个变态一样趴在人家身上舔来舔去,正常人都会吓到吧,明明是他的错! 江席不说话,也没继续追究的意思,拉着她的腿把她拖到床中央,继续埋头舔舐软乎乎的胸脯。 任依依打了个寒颤,小声抗议:“你别弄了,好痒。” “而且今天周六,要去学校的吧。” “你不赶快起床?” 江席仔仔细细品尝了一番奶肉后,双手握住两只奶子,大力揉捏,把它们揉成各种形状,脑子里盘算着什么时候要试试乳交,嘴上还不妨碍回答。 “不去。” 任依依惊讶,在她眼里江席可是个品(划掉)学兼优的好学生。 ……至少在学校里他还是很正常的,没听说过有什么不良举动。 似乎察觉到她想问什么,埋在她胸前的男人抬起头,语调冷漠:“你觉得他们会在乎我周末去不去上课?” 其实别说是周末,就算他一直不去,也没人会有意见。 绝大部分人苦读十二年,只是为了高考结束的那一瞬间。 比如同在七班的那些“优等生”们,整天把选清华还是北大挂在嘴边。 好问题,清华还是北大? 别逗了。 这两所显然都不够。 简而言之,高考是他们的目标,但不是他的。 这个话题深入下去会涉及到认知上的差异。 所以他没打算跟任依依说。 任依依好奇的盯着江席,他口中的他们,就是指学校老师吧。 这么一想,说的也是啊,他这种级别的人,还需要去上学吗? 就算是复习在家也比在学校效率高吧。 “那我要去学校,你起开。” 得出结论后,依依又开始打太极。 江席不理睬,自顾自的双手交叉抓住衣服下摆抬手一拽,一丢,上半身顿时一片赤裸。 任依依挣扎乱踹无果,最后只能像案板上的鱼似的,被江席压着操了一顿,才得以解脱。 09:00。 任依依套着宽大的男士T恤和短裤坐在玉兰树下的石桌旁看手机。 石桌不知何时变得干干净净,桌面被磨的油润光滑,不见一丝刻痕。 桌前的人在来电和短信页面划了好几下,确认确实没人给她打电话或是发短信,才放下手机。 江席泄过欲,浑身舒畅,他端来一个瓷碗放在任依依面前,定睛一看,是她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 任依依本来还在跟他置气,此时瞬间眼睛一亮,迫不及待拿起勺子就往嘴里送。 意料之外的好吃,这难道是他去外面买的? 什么时候?他好像也没出门啊。 而且他怎么知道她喜欢皮蛋瘦肉粥的,巧合吗? 随便吧,有的吃就行。 依依捧着碗喝的正欢,抬眼望见江席正托着腮看自己。 对了,怎么就一碗? “你不吃吗?” 任依依的声音含含糊糊,眨着大眼睛问。 “你吃你的。” 江席没有要回答的意思,继续托腮看她。 任依依满脑袋问号,但也没继续追问,咕咚咕咚喝着粥,一脸满足。 一碗粥下肚,她擦了擦嘴,眼睛眯成一条缝。 真好喝。 江席眉头微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像终于忍不住了似的,他开口:“喂,这是我做的。” 任依依短暂惊讶了一下下,然后点点头。 “噢,那你还挺厉害的。” 想象中的表情没有出现。 江席眉头皱的更紧了。 “没了?” “什么没了?” “你就没点别的想说的?或者别的想法?” 任依依一头雾水,什么想说的,什么想法? “你就不感动吗?” 依依的表情由疑惑转为无语。 “我为什么要感动?” “一碗粥而已,还得感恩戴德啊?” 任依依暗暗吐槽,煮个粥就原谅他都算轻的了,他坑自己的还少吗? 而且今天还不让她去学校!一大早就…… 算了算了,一想就来气。 总之给她补偿是应该的! 江席觉得自己很失败。 他居然算错了? 科学研究显示性染色体为xx的人类,也就是女性,她们体内的雌激素和孕激素较高,可能使她们拥有更多的同理心。 也就是俗称的更加感性。 当然,这不代表所有女性就应该是感性的,以偏概全不好。 比如面前这位。 他当时就想到任依依可能不太一样,为了确保成功率,他还借来了几部爱情片的DVD。 虽然对里面男主角给女主角煮粥,女主角感动到落泪的情节抱有很大怀疑,但试试也无妨。 反正任依依也喜欢喝粥来着。 早餐也是肯定要做的。 如果能实现套住她的第一步,那就是一举两得。 显然,他失败了。 任依依喝完香喷喷的皮蛋瘦肉粥,就去院子里东逛西逛了。 男人起身,把瓷碗端回厨房清洗干净。 院子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她又在搞些什么。 江席总觉得自己昨天白说了,现在他更像是她的仆人。 不过他也没打算纠正就是了。 他绑她来,又不是要她给他端茶倒水做牛做马的。 把小猫养好,是主人的义务。 抢劫2.0 院子里的小猫似乎玩够了,不知何时凑到了他身边。 “江席——吴刚的事你什么时候去办啊?” 她嘴里含着刚刚他投喂的饼干,含含糊糊问道。 男人刚把碗刷完,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往厨房外走。 任依依跟在他屁股后面,等着他的回答。 “这几天吧。” 她觉得江席在敷衍她,有些生气。 “这几天是什么时候?” “急什么,我又不会骗你。” 依依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江席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随手打开电视,漫不经心开口:“说起来,我还有个提议,要不要听听?” 她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说。” “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管了的。”,他淡淡道。 任依依眼睛忽闪,看向身旁的人。 男人正敲着手机,不知在给谁发消息。 “为什么?” 江席抬眼,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 “昨天不是说过了?你在我身边,周恒就拿你没办法,所以你管不管都无所谓。” “只要你愿意,我把周恒一起送进去陪吴刚都行,看你了。” 江席语气依旧轻描淡写,但话飘进任依依耳朵里,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斟酌着开口:“我还没问你,你搞这么大,到底为了什么?周恒没得罪你吧。” 江席的脸色有些变化,似乎不太高兴,她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副表情。 “你怎么知道他没得罪我?” 任依依总感觉这背后有什么惊天大料,刚想继续盘问下去,江席又开口了。 “问那么多干什么,别忘了这些的前提都是你得听我的,否则免谈。” 依依被他一威胁,嚣张气焰瞬间灭了点,也不敢再蹬鼻子上脸。 切,她还不稀罕知道呢。 关她什么事。 “吴刚的事,我还是想管。” “你就照之前说的去撤案吧。” 江席的情绪依旧没有起伏,点了点头,没问为什么。 小猫都决定了,他干嘛还要继续劝呢。 他可是很尊重她的。 “你还挺重情义。” 江席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几口。 任依依切了一声:“什么重情义,我跟他们也没什么情义。” 吴刚那人对她还挺好的,不像周恒,天天骚扰她。 她跟人家也没仇,何必做这么绝。 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没那么信任江席,谁知道他是不是吹牛逼。 单纯以武力来看,周恒那一身腱子肉和打架的功夫,她可是见识过的。 他俩打起来江席肯定不是对手。 其他的就不好说了,周恒真的拿他没办法吗? 她不知道。 所以啊,做事还是要留一线的嘛。 任依依在江席家瘫了一天,江席中午又是亲自给她下厨,好吃好喝奉上,不管她干什么,他都没意见。 原来这种交易这么爽的吗? 说是让她什么都得听他的,但一天下来他根本没要求过她什么。 任依依躺在沙发上,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包养了。 未知的陌生字眼让依依又开始兴奋,小说里的包养关系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不对,还少了点什么,江席没给过她钱。 虽说他是帮她解决了个大麻烦,但这事是因他而起好吗!她是被他做局了! 依依像发现了什么盲点似的,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据她的推断,江席家庭条件绝对不差。 她要点钱弥补一下自己,不过分吧? 某人向来说干就干,她迅速起身,去找人要钱。 一路穿过走廊,来到院内,路过石桌时,却突然听到熟悉的手机铃声。 她停下脚步,往那边走去,这才想起来早上吃饭的时候把手机随手放在那里了。 她拿起手机,翻开翻盖,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 是杨萱啊。 现在才发现她一直没回家?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了接听。 那边传来杨萱温柔的声音,她的声音向来如此。 “小依啊,你快放学了吧,一会帮我去接一下你妹妹。” …… 原来根本就没发现。 周六,任枕月下午有钢琴课,杨萱估计去跟朋友逛街了,没空接她。 任依依的手紧攥,想开口拒绝,可想到任枕月,她到底还是答应了。 电话挂断,她又开始发呆。 她对任枕月说不上讨厌。 这一切与她无关,不能因为她是幸运的,幸福的,就将自己的不幸怪罪在她身上。 只不过,她也不是圣人。 不怪罪她,不代表不嫉妒她。 所以她也并不喜欢任枕月。 那又怎样? 人之常情罢了。 依依本来还想好了一套说辞准备说服江席让她去接任枕月。 结果江席刚听她说了个开头,就答应了。 任依依有些意外,狐疑地端详了他一番。 这么容易? 那早上怎么不放她走啊。 “晚上得回来。” 任依依都习惯了,哦了一声。 江席却补充:“以后你只用周末过来就行,其余时间我不要求。” 任依依眼睛一亮,这样一来可比她想的轻松多了。 江席又补充:“当然,你想来我也没意见。” 她根本没当回事,胡乱点点头。 想直接走人,脑子里突然又冒出刚才对包养的幻想。 她兴奋的转身,朝江席伸手。 男人不解,挑眉看她。 “给我点钱呗。”,她笑眯眯的,似乎很理所应当。 眼前的景象让江席回忆起她对他“抢劫”的样子。 但她现在的表情、语气已经和那次大不相同了。 嗯,这说明成效还是很显着的嘛。 江席也笑了,他什么都没问,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艳艳的钞票递给她。 任依依眼睛都亮了,她之前抢钱总共也没抢到过这么多钱。 槐城地方小,发展差,物价低。 她们又都是学生,身上能带个十几二十就不错了。 她没想错,江席家里果然不缺钱。 就是不知道他和周恒谁家更有钱。 江席清冽的声音把任依依又拉回了现实。 “嗯?你说什么?” 他没有任何不耐,重复了一遍:“够吗?不够我去拿钱包给你。” 任依依笑的很开心,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用不用,谢谢老板。” 然后就要往外走。 “等等。” 江席叫住她。 依依停下脚步,秉持着刚收了人钱的想法,乖乖等他说话。 “顺便买几盒套回来。” 任依依瞬间无语,就知道他没憋好屁。 她又“哦”了一声,反正她现在也没权利拒绝,还能说什么。 心里想着应该没事了,江席却又叫住她。 “再等等。” ……!!! “一次性说完行不行!” 看她炸毛,江席却笑的更开心了,他笑吟吟的看着她,开口:“亲我一口再走。” 任依依闻言瞪大眼睛,脸有些发热。 气死她了! 这个人真不要脸! 江席好整以暇继续盯着她,一副“你没权利拒绝”的样子。 任依依在心里叹了口气,迅速踮起脚尖,想亲一口他的脸颊,却没想到身高还是不够,只勉强亲到他的下巴。 她不信邪,继续用力踮脚,就快够到的时候,江席突然低头,柔软的嘴唇相互触碰,任依依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又亲又吮,还咬了一口。 两人分开时,带出一条亮晶晶的银丝。 她立马捂住自己火辣辣的嘴唇,气的牙痒痒。 可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她又刚刚收下钱,只好就此作罢。 江席似乎很满意,他扬扬下巴,示意她可以走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依依看了眼时间,又瞪了眼面前的男人,快步跑出院子。 ——————————————————————— 作者有话说: 这俩天一写剧情就发狠了忘情了,下章就开始炖肉~提前预警一下应该很重口,慎慎慎入_(:3 ⌒?)_ 最近稿子画的差不多哩,等全部搞完更新频率就又会变快哩 作者又有话说: 真的不给我投一两颗珠珠吗(可怜.jpg) 色情狂(微微h) 任依依接到任枕月时,她正在跟其他的小朋友们聊天,几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围在一起,不知在聊些什么,咯咯直笑。 任枕月见姐姐来了,跟旁边的小朋友说了再见,就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姐姐。” 她抱着芭比包包站在任依依腿边,小脸红扑扑的,十分乖巧。 任依依拿过她的包挎在肩上,牵起她的手,慢悠悠朝前走。 小姑娘却停住脚步,好奇地打量着任依依。 任依依低头看她,又看了看自己。 男人的黑色T恤和盖住她膝盖的“”短裤”。 嗯,今天的穿搭确实怪了点。 但那也没办法,谁叫她的衣服昨天被江席撕的稀巴烂,唯一几件完好的也被各种液体弄的脏兮兮,拿去洗了。 身上的内衣还是她费了好长时间用江席家里的电吹风吹干的。 要不一会去买两件新衣服?反正现在有钱了…… “姐姐。” 任枕月清脆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咋了?” 任依依再次低头,摸了摸她的长发。 “你被蚊子咬了吗?” 任依依愣了下,随即看向自己的脖颈,瞬间明白了。 操,忘了这一茬。 她尴尬的缩缩脖子,敷衍过去。 “嗯,是被咬了。” 任枕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再发问,亦步亦趋跟在姐姐后面回家。 两人走了很长一段路,拐进老旧的居民楼里,此时天已经暗下来了。 任依依借月光端详着周围的楼房,墙壁斑驳,墙皮剥落的地方露出些许水泥底色,墙角还堆积着旧纸箱和腐败的垃圾,每每经过那里都会闻到一种极其难闻的味道。 依依早已习惯,她拉着任枕月的手紧了紧,带她快步离开这里。 回想起江席居住的环境,跟这儿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虽说那边的房子也有年头了,但是才没这么脏乱,每家每户外都干干净净的,还有不少爷爷奶奶在门口种菜种花,胡同里很有烟火气。 她的眼神又闪烁出一丝羡慕,但很快消失不见。 不知不觉就到了单元楼前,任依依把包递给任枕月,告诉她自己还有事,就不回家了。 “要我送你上去吗?” 腿边的小姑娘摇摇头表示她可以自己上去,乖巧的跟姐姐道了别。 任依依笑了笑,转身就要走。 小姑娘却又开了口:“姐姐,记得涂药哦,我之前被蚊子咬了妈妈都会帮我涂药的,不然会很难受。” 依依回头望她,眼神有些复杂。 随后还是点了点头。 “好。” 任枕月扬起笑脸,转身进入楼道,消失不见。 任依依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慢慢往外走。 涂药啊,有这个必要吗? 明天要回家来着,还是涂一下吧,她可不想被任明远他们看到。 出了居民楼,不远处就是街道,她伴着昏黄的路灯往前面挨着几家小商铺的地方走去。 槐城的街道都很窄,两边立着三四层旧楼,底层的铺面大多落了卷帘门,零星亮着的只有几家小店。 小超市和小饭馆随处可见,倒也不算冷清,只是环境都很一般,招牌上的字都快认不清了还舍不得换。 路上行人不多,三三两两走着,车子也没有多少,任依依刚想过去对面,突然有一辆摩托车驶过,巨大的引擎声在安静的街上格外清晰,又很快消失在道路尽头。 她被吓了一跳,开始口吐芬芳。她是真不理解喜欢大晚上骑摩托车瞎蹿腾的人,还非要制造出这么大的噪音,觉得自己很帅吗? 在心里把刚才那个傻逼骂了百八十遍,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道路两端,才顺利过了马路。 顺着小商铺慢慢往前走,终于看到了家药店,她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推门进入。 药店的味道一如既往,闻着莫名让人安心。 琳琅满目的药品看的依依眼花,坐在收银台后面的是位中年妇女,正在追着什么狗血电视剧,见有客人来,她放下手上的东西开口:“小丫头,买啥药?” 任依依刚发现能去痕去伤疤的药膏,正在货架上找避孕套,听到她这么问便接话:“阿姨,有避孕套吗?” 中年妇女本来还挺自然的表情变得有些鄙夷,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小丫头,还意味不明的啧啧了两声。 任依依却毫不在乎,她脸皮厚惯了,直接让人帮她拿。 掏出江席给的钱结了账,便拎着塑料袋走出药店。 回到那个小胡同的路口,任依依才发现里面居然没路灯,外面虽然亮堂堂的,但胡同很深,越往里走灯光越暗。 刚才白夸了。 没有路灯,里面的人晚上是怎么回家的? 依依苦思冥想,这才想起来可以用手电筒或者手机的照亮功能。 只可惜,她不仅没手电筒,那个破手机也根本没什么照亮功能。 她翻开盖子,看着自己手机屏幕透出的微弱光线,一点用没有。 “妈的。” 她这个暴脾气。 在黑暗中找路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她选择放弃,蹲在路边举着手机开始滑动联系人的页面。 这回那人接的很快,手机里传出熟悉的低沉嗓音,似乎还有些微喘? “任依依?” “你出来接我。”,依依的声音有些挫败。 “……” “在哪?” “就在巷子里,你们这为什么连个路灯都没有啊,让我怎么走?!” 对面明显传来一声低笑,依依瞬间炸了,想骂人,对方却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盯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可恶! 为什么她永远都是吃瘪的那个? 心里的小人还没叫嚣多久,旁边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抬头,看到江席举着手机对着她的样子。 笑眯眯的。 任依依脸色发白,站起身来走到他旁边。 江席却直接牵住她的手,带着她往前走。 冰凉宽大的手掌碰上自己的手,让依依打了个哆嗦。 好像还湿湿的? 她条件反射想抽出手,但他使的劲也太大了,死活拿不出来。 算了。 她不再挣扎,微微侧脸去看他。 高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清晰的下颌线,还有长长的睫毛…… 不对,他手机怎么就这么亮,连睫毛都能看清。 依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 唉,人比人,气死人。 有东西照明,很快就到了熟悉的铁门前,男人轻轻一推,铁门便吱吱呀呀的打开了。 任依依累的都要虚脱了,刚进门就想瘫到沙发上,江席不紧不慢地跟在她后面,目光扫过她手上的小袋子,没说什么,而是自顾自走向卧室。 进门前,还回头跟任依依对视了几秒。 …… 她现在累的够呛,一点也没那个心情。 依依躺在沙发上,想着找个什么借口拖延一会比较好。 灵光一动,她捧起放在茶几上的小塑料袋,抽出药膏往房间里走。 刚推开门,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呻吟,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啪啪声。 …… “江席你就这么饥渴!?” 任依依的脸颊微红,她简直要服了,随手拿了个抱枕就摔过去。 电脑屏幕上放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交缠画面,而江席就这么大剌剌的靠在椅背上,裤子不知何时已经半解,露出直挺挺的阴茎,右手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管。 他反应很快,左手一伸就抓住抱枕,往床上一丢,右手还在继续套弄,语气自然:“你一直不回来,还不允许我先解解馋了?” 说着还把自己的凶器往任依依那边颠了颠,让她看的更清楚,“不信你看,都这么硬了,好难受的。” 这话说的,还颇有一丝无辜意味。 任依依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真想把现在这幅场景给全校的人看看,把他什么男神、不食人间烟火、高岭之花的称号通通给毁了。 什么高岭之花,明明就是个臭不要脸的色情狂!!! ———————————————————————本来以为这章肯定能肉上的,梅开二度了哈哈哈,下章一定大肉特肉(。-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