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窗外的光线被遮得严严实实。
床头昏暗的台灯勉强窥见一室旖旎风光。
少女洁白的裸背暴露在空气中,半截绒被交迭裹在身下,盖住腰部以下的胴体。
小姑娘侧身趴在周蔚的怀里,睡得正香。
纤细素手紧紧缠绕着男人的脖颈,紧闭的双眸乖巧安静。
一夜放纵销魂。
周然受了惊,黏黏糊糊得缠着周蔚不放。
试图用滚烫热烈的性事驱赶不安。
周蔚也是纵着她,手口并用。
硬是将人伺候到高潮迭起,喷了几次水才累到困极睡下。
小姑娘初尝性事,对男女之间的事好奇又上瘾。
享受着哥哥无微不至的侍弄,任凭粗粝的手指探进花穴搅弄到淫水涟涟,发了大水,流到床单上洇出
一片片水迹。
紧致的小穴吸住手指勾着往里吸,似要将其整个吞下。
周蔚顾及着妹妹的小穴没有被肏弄过,中途换了唇舌。
将人按在身下,掰起两条腿俯身吃下去,舔得水声啧啧作响。
周然并不畏惧性事上的羞耻,哥哥眼中喷涌的欲色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她喜欢周蔚舔弄她时的温柔克制,更喜欢哥哥在她身上强势霸道的爱意。
一晚上周然在哥哥的唇下数次绽放,尖叫着达到高潮,汗水淫水顺着身体滑落。
两具赤裸的躯体在雪白的大床上抵死纠缠,高潮迭起。
外间的客厅有了响动,是有人刻意压低声音在交流。
周蔚小心将妹妹的胳膊拿起来,从床上下来。
房间里的暖气烧得很热,还开了空调,但周蔚仍然仔细地给妹妹盖好被子才出门。
萧逸和纪涟平正坐在客厅低声聊天。
服务员推着餐车一迭一迭往桌上摆早餐。
看见周蔚从周然的房间里出来。
纪涟平嘴角拉平,眼神微不可察的一暗。
“大哥,宗局长今早发来的传真。”
萧逸起身递过去一份文件,是宗月璞连夜审讯后的罗青荣案卷口供。
周蔚翻看了几页,在其中一页上微顿。
十几张薄薄的卷宗记载了罗青荣这些年来贪赃枉法的罪证。
桩桩件件皆是罪大恶极,而这也只是全部罪行中的沧海一粟。
只是其中一条涉及到一宗二十年多年前的旧案。
罗青荣涉嫌教唆他人谋害贺黎,致其死亡。
“涟平,你母亲…”
纪涟平淡淡吐出一口烟圈,“猜到了。”
这些年罗青荣的所作所为,父亲的欲言又止,再是个傻子也看出来了。
周蔚点点头,没有再出声。
一室寂静。
聊了没一会儿,卧室门打开。
周然睡眼惺忪的走出来。
蓬松杂乱的长发,穿着周蔚的衣服,脸上还泛着潮红。
一只眼睛都没睁开就冲周蔚撒娇。
“周蔚,我饿了。”
男人周身凛冽冷峻的气息瞬间散去,走过去将人抱起来。
“早餐刚送过来,吃完再去洗漱。”
周然埋进周蔚怀里哼唧,任由他抱去餐厅。
萧逸垂眸替周蔚拉开座椅。
看着兄妹俩格外亲昵的互动,纪涟平妖孽的桃花眼里半分笑意也没有,冷哼一声。
“周然你多大了,还要你哥伺候?”
大早上就给她甩脸,周然疑惑:“三哥,你来姨妈了?”
纪涟平面无表情将烟头捻在烟灰缸里。
“呵,我好得很。”
吃饭洗漱后,周然窝在客厅沙发上小口小口地嘬着茶看电视。
几个男人在客厅忙碌。
罗青荣被抓一了百了,却留了一堆烂摊子等着周蔚去处理。
平县虽说只是一个小县城,却蕴含着丰富的煤矿资源,足足占到整个西山矿产的六成。
黑金围城,要不谁都想分一杯羹呢。
无数的商人像嗅到骨头的野狗,蜂拥而至,赚得盆满钵满。
短短几年,这座小县城林立起大大小小几十家煤场。
有许可证的、没许可证的、正规的、粗采的。
官商勾结、朋党比周。
煤老板和政府领导狼狈为奸,明推暗就。
一个出钱、一个出力。
保护伞下黑势力猖獗,势头愈演愈烈。
罗青荣敢在平县里生事,说明这里的官场早已贪污腐化。
周蔚有心整治,也需要下一番功夫。
周然百无聊赖地换着电视台,窗外是喧闹的吆喝声。
小姑娘坐不住,心绪渐渐飘远。
“周蔚,我想出去玩。”
周蔚还未开口,纪涟平站起身。
“走,姐儿,哥带你出去溜一圈。”
周然抬头看向周蔚,眼里亮晶晶的,期待之意明显。
周蔚深深看了眼纪涟平,“早些回来。” 说着要指厉行跟上一起出去。
纪涟平一手微微用力揽过周然,手搭在她肩上。
“周蔚,我也能照顾好姐儿。”
四目对视,眼底皆闪过意味不明的光。
周然根本没注意到两个男人的眼神机锋。
一听到可以出门高高兴兴穿好衣服,拽着纪涟平就要出门。
“三哥,快走!快走!”
纪涟平攥住周然的手,朝周蔚挑眉,话却是对周然说的。
“姐儿跟住了,别出门丢了。”
房门重重甩上。
萧逸微微皱眉,“涟平怕是猜到了。”
周蔚垂眸看向手中的资料,不置可否。
他和周然的事瞒不了多久。
“他早晚都要知道的。”
半晌,又补了一句,“早些断了念头也好。”
萧逸在心里默默叹气。
这些年,他和纪涟平跟着周蔚做事。
周蔚早就把他们当成了自己人。
但愿他能自己看明白,别伤了兄弟情义。